处决式的谋杀。然后是性变态的做法和诗歌。
杰克与吉尔来到国会山。
来杀,杀,杀。
第29章
这些谋杀案一个独特而且非常有意思的细节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苦恼死了。我边想这个问题边拐上了拥挤的宾夕法尼亚大街,在最新的闹得人仰马翻的谋杀现场--威拉德饭店门前把车停在了街边另一部车的旁边。
我边想这个令人苦恼的细节边跨进饭店,朝迈克尔·鲁宾逊的 套房走上去。
平稳的电梯呼地一声在第十七层打开时,我还在想着这个细节。十七层有半打穿制服的人在四周站着,一卷卷犯罪现场警戒绳像一团难看的圣诞节包装带一样装点着走廊。
在最初两起谋杀中没有表现出多少激情,我想着。尤其是第二一起谋杀。那些谋杀那么冷血那么高效。受害者尸体的安排似乎是艺术设计好了的。场面的性变态好像太有条理了。这与索乔娜学校的谋杀者正好相反,后者是被压抑的愤怒与十足的狂热猛烈的爆发。
我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这里面的含义,也没有对任何人谈起这个谋杀案。没有在市警察局谈过,也没有在昆提科的联邦调查局里谈起过。如果说作为一个侦探我认为预谋杀人有一个基本规律的话,那就是:它们差不多总是有激情作基础的。一般得有极端的爱,或者恨,或者贪婪......然而这些谋杀中这几种因素却似乎一样都没有。
这一点不停地困扰着我。
为什么杀迈克尔·鲁宾逊?我朝他被谋杀的饭店房间走去时感到很疑惑。这两个古怪的精神变态狂在华盛顿这儿干什么?他们在玩什么恶心而残酷的游戏......为什么他们渴望自己骇人听闻的血腥游戏有千百万观众?
我又一次立刻看到了基尔。这个联邦调查局的高级特工和我在套房外面谈了一会儿。在我们的周围,平时从容镇静的华盛顿警察们显得有点震惊。他们中很多人可能是对迈克尔·鲁宾逊感到失望的影迷。
"验尸官估计他已经死了大约七个小时了。因此事情发生在昨天夜里十二点钟左右。"基尔告诉我,让我对情况有了个了解,"亚历克斯,有两枪射中他的头部。近距离的,就跟其他那几起谋杀一样。
你自己看看那炸开的脑袋吧。不管是谁开的枪,他都是个真正冷酷无情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