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冉,快些吃饭,晚上要干活呐。”谢一鸣替我夹菜,迎上我的目光。
“呃,没事。嗯?干活?”谢一鸣的目光迎上我,我瞬间错开我的视线。
心中暗恼自己都在自作多情个什么劲,我顺口回答谢一鸣的话,又对谢一鸣口中的干活表示讶然。
“对,干活。快些吃,吃饱了我告诉你。”谢一鸣浅笑发音。
看谢一鸣饭桌上不打算告诉我,他口中的干活指的是什么,我闷头吃饭,不去多瞧谢一鸣一眼,鄙视谢一鸣故弄玄虚美色惑人。
等吃过饭,谢一鸣收拾了饭桌去洗碗,我拉着咕仔在沙发上玩耍,等待谢一鸣忙完之后,来给我解惑。贞贞岛弟。
倒不是我欺负谢一鸣榨取他的劳动力,而是谢一鸣这做饭洗碗包括整理屋子,从不让我插手,即便是我主动提出,也都会被谢一鸣拒绝。
既然如此,我乐得清闲。
“冉姐姐,鸣哥哥不错啊,快些收了吧,别让别的女子抢先一步了。”咕仔再提这段时间,他经常讲的这句。
“咕仔,换个话题。”我扶额咕仔怎么这段时间如何热衷做媒婆。
“好。那我一会儿告诉鸣哥哥,让鸣哥哥把你给收了。”咕仔一脸的贼笑。
“呃,咕仔,你鸣哥哥有女朋友了。”我觉得有必要给咕仔解释清楚,免得他真的去谢一鸣面前讲起上面的话,那真心是能尴尬个死人。
“那有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冉姐姐,这样的男子,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咕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瞧着我。
“咕仔,冉姐姐是有节操的好不,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被咕仔的话语打败,表示内伤加剧。
“冉姐姐,你迂腐了。”咕仔摇着头,望向我的眼神,不掩鄙视。
这个时候,谢一鸣从厨房里出来,我眼神警告咕仔不可再乱讲话,咕仔捂着嘴巴笑倒在沙发上。
谢一鸣问我咕仔怎么笑成这样,我说咕仔吃饭撑傻了,让谢一鸣麻溜讲,他口中的干活指的是什么。
谢一鸣说,小区里最近打架斗殴事件频频发生,应该是因为和这栋楼只隔一条路的那栋楼顶楼的问题。
谢一鸣讲,从他搬来这里,每个晚上他都能看到,那顶楼灯火通明。
小区里不少人,会在晚上去往那顶楼。那些个人,从顶楼出来之后,脸上的表情都不正常,如同各种心里阴暗的情绪都被扩大化。
而那个租住顶楼的住客,谢一鸣讲他从来不曾看到过。就算是对小区大事小事了如指掌的长舌妇,也在和人讲,不曾见过那顶楼的人下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