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员拿着探照灯朝着那下面照去,有一个阶梯,直通更深的地下,用探照灯也是无法照到地道的尽头。
没有警员主动下去打探情况,都把目光望向王大郎我们三个。
王大郎让谢一鸣去把外面的扎纸纸人给拿进来,挥手间,那几个扎纸纸人自动一个接一个,走入地道。
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动作僵硬的一步步走下地道,让屋子里的警员再次脸色发白,我清晰听到,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从警员群里传出。
屋子里很是安静,我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立在地道入口处,等待扎纸纸人的回返。
我有疑惑,王大郎为何不用剪纸纸人去打探消息,反而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用扎纸纸人去窥探消息。
今天来的路上,我没有细究王大郎带扎纸纸人的原因,此刻情况,周亮已经难逃法律的制裁,那眉山也会被牵出水面难逃干系,我心下稍宽,才开始想到这问题。
我瞟一眼王大郎,看王大郎这会儿表情轻松,就开口问出我的疑问。
王大郎告诉我,他今天带来的这几个扎纸纸人,其脸部粘贴的白纸,用的是做法供奉过的白纸。
纸扎纸人,本就指挥起来省力的紧,最重要的是,扎纸纸人本就是鬼魂喜爱之物。
一般情况下,扎纸纸人都不会受到鬼魂的攻击,不至于打探消息时候,半道上被鬼魂给袭击回返不了。
这样特制的纸扎纸人,相较于剪纸纸人和其他纸扎纸人而言,更能准确判定鬼魂的级别,指挥起来更省力,且安全。
王大郎说,这样的特制纸扎纸人,也是有缺点的。
其缺点是,无法在第一时间内,把消息反馈回来,而是必须等特制纸扎纸人回返面前,再通过触碰,感知其所得到的讯息。
王大郎这边刚给我解惑完成,刚才进入地道的扎纸纸人,一个接一个从地道口走了上来。
王大郎的手,在每一个扎纸纸人身上抚过,王大郎闭眸感知一下,脸色黑沉。
我问王大郎怎么了,王大郎说,这地下,很多被剥皮碎尸的死尸,且皆为女性。
王大郎拿出手机,拨打张处长电话,说找到了尸体存放地,让张处长再派一拨人过来,现在在场的这拨警员,都萎了。
王大郎讲完电话,不去看屋内警员色彩缤纷的脸色,径直走到院子里,去往另一个没有打开的水井处。
依葫芦画瓢,我没等王大郎开口吩咐,就在那水井处,再次布置叠加的囚鬼镇魂阵。
当一切准备妥当,谢一鸣去把井盖拉开,在井盖被打开瞬间,谢一鸣跳离阵法。
这一次,从水井里出来的几个鬼魂,较之刚才水井里的鬼魂,一模一样的被剥皮碎尸惨死装,其浑身四溢的怨气更加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