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所告诉我,林辉今天上午时候,离开那宾馆,驱车刻意在FZ市兜了一大圈后,去了FZ市城郊的一处人家。
直到下午两点,林辉才从那户人家出来,回返原来宾馆,到此刻没有再离开宾馆。
那户人家,居住着老两口,还有他们的女儿,是前几年从外地搬来的,与周围的邻居并不熟识,不过,据说,那户人家,听口音应该是蜀川人。
我交代私家侦探所,关注那户人家,不定能刨出点林辉的隐私,也就挂了电话。
我在小区门口招手的士,去往香裱店做法供奉白纸,再打的回返小区。
进入小区,我朝着我租住的那栋楼走去,远远的,我就看到有头戴孝布的人,正在那栋楼下摆放花圈。
那栋楼下面,有十几个闲人在围观。
我微皱下额心,径直朝着那栋楼走去,快走到那栋楼时候,我看到,那天清晨训斥长舌妇的男的,满脸哀伤从楼梯上下来,身边跟着一个头戴孝布的人。
长舌妇死了么,我讶然挑眉。
据我观察,长舌妇还是能再活个月余时间,却是这么快就丧了命,时间也忒快了些。
这个时候,我听到那围观的人,在低声议论,说这长舌妇死了,估计当鬼也是话痨。
我穿过人群,回去租住的房子。
待在房间里,我能听到门外不时的传来上楼下楼的脚步声。
听那些个经过的人的只言片语,我知道,长舌妇尸体还没有被拉去火化,而是准备在家里停尸几天,再去火化。
晚上,我把咕仔从阴珠里召唤出来,再检查其伤势。
咕仔正胸口的黑色已经浅淡许多,咕仔的脸色也不再是完全的苍白色,这样的情况,让我稍松一口气。
我问咕仔想吃什么,我去给他做,咕仔眉眼弯弯说什么都好,只要是冉姐姐做的就成。
我让咕仔自己在客厅里玩,就去冰箱处看看有什么食材,好为咕仔做些饭菜。
做好饭菜,我招呼咕仔过去一起吃饭,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拨打王大郎电话。
王大郎是昨天上午离开,去的是HLJ市永安饭店,我算着时间,他怎么着这个时候也是应该到了。
电话铃声响完,王大郎那边都没有接通电话。
没有接听电话,我对谢一鸣的现状更是担心。
自从姜闫带着谢一鸣离开之后,我拨打姜闫的电话,都是提示无法接通,王大郎这次离开去和姜闫汇合,电话不是无法接通改为了无人接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