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手机电话号码,九伯的电话号码映入我的眼睑。
对,FZ市里我还有九伯,我的心中升腾起希望。
我拨打九伯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九伯问询我怎么了。
我问九伯现在在哪里,我说我需要到他那里借宿一个晚上。
九伯没有追问我原因,快速给我报出一个地址,让我马上过去就是。
挂了电话,我把九伯给我讲的地址,复述给出租车师傅听。
出租车很快载着我到达九伯所讲的地方,远远的,我就看到九伯正立一个院子门口。
出租车停在九伯身边,我刚从出租车上麻溜下来,九伯就递给出租车师傅一沓钱,问出租车师傅一千块够不够我的车费。
在出租车师傅有些呆愣的点点头之后,九伯转身推开院子大门,催促我快点进入院子。
我依言疾步走进院子,目光扫一眼九伯所住的地方。
九伯所住的地方,算是远离FZ市闹市区。
院门正对三间瓦房,三间瓦房两侧,各有一间平房。
九伯等我进入院子后,就把院门给咣啷一声紧紧闭合,并用门栓把门栓上。
我注意到,九伯用的门栓上,有用刀刻的奇怪花纹。
那花纹,是我从不曾见过的一种图腾图案。
当门栓拴好,我突然有种安心感觉,如同身处一个绝对安全的阵法之中。
我不明白我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我极目四望,却是不见这院子里有任何阵法。
九伯拴好门栓,明显的长舒一口气,带着我进入瓦房正屋。
进入瓦房正屋的九伯,恢复了平日里乐呵呵的模样,为我倒水问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我简单复述今晚我的遭遇,问询九伯,吴喜儿双眼眼眶里那小粒铅石是什么。
九伯听完我的问询后,一副了然状,示意我喝点热水,拿起桌子上的酒葫芦喝上一口,给我不紧不慢的解惑。
九伯告诉我,要下降,施降人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甚至忍受痛苦的。
泰国降头术中,有爱情降一说。
爱情降依其容易度,可区分为针、铅及降头油三种。
爱情将中最容易的是用针,施降者皆为女性,被施降者可男可女。
其下降方法简单,但效力有限,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重新下降,才会保障爱情的有效期限。
九伯摇头感慨,用这样的降头术的女子,是可怜又好笑的,情愿身受情降的痛楚,来换取短暂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