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川妖王摇头说,事关蜀川脸面,没有转圜余地。
玲玲满眼复杂沉默一会儿,终是没有再讲什么。
玲玲待在蜀川妖王房间,不时的有人来报告说已经重击了落单的哪些个捉妖师,同时他们的弟子也有因落单被对方对付的。
关联可隐身纸人与此刻同步,我再去关联追踪陆文豪和方玮的剪纸纸人。
剪纸纸人依然处于夜游酒吧,陆文豪和方玮的身影一直没有再从人鬼市场出来。
除却追踪王浩文的那可隐身纸人,我算是把所有的纸人都给关联一遍。
我长长叹息一声,出了房间去往客厅。
客厅里只谢一鸣一个,我问谢一鸣小强去了哪里,谢一鸣告诉我小强玩累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坐在沙发上,我告诉谢一鸣刚才我通过纸人得到的讯息。
谢一鸣皱了额心,说白伶儿父女的栽赃栽的也太过准确了点。说即便如此,蜀川妖王一行也没精力再来寻我的麻烦。不过还是我们还是需要提高警惕。
想到玲玲估计已经在心中确认我就是那一男一女中的一女,我是心情不得轻松。
一旦蜀川妖王腾出空,一旦玲玲把我告诉蜀川妖王。那我就会酸爽无比。
该如何让玲玲把我一直深埋在心里呐,我心中计较。
我关联追踪王浩文的可隐身纸人,看到此刻他正一个人独处家里房间,我拨打王浩文的电话。
我告诉王浩文,白伶儿已经告诉玲玲,我和木桑就是她们要寻找的一女一男。
王浩文惊讶不已,问我是如何知道的这情况,问白伶儿是如何知道的当时的实情。共役低才。
我说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伶儿想栽赃我,她编造的故事恰好和事实雷同。
王浩文沉了脸色,说这标准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说他本就担心如果玲玲和白伶儿走的太近,那白伶儿会刻意诱导玲玲把关注目光投向我。
王浩文说怪不得,我问王浩文怪不得什么。
王浩文说,怪不得他昨晚上去白伶儿那里带玲玲离开时候,白伶儿曾给他说些酸不溜秋的话。
讲到这里,王浩文特意解释,他昨晚上开车去接玲玲离开白伶儿的家,纯属于不想玲玲和白伶儿走的太近,和男女私情无关。
我无语王浩文的这个解释,保持沉默。
王浩文说他一会儿就再去找玲玲,看看玲玲是否已经把我的存在告诉了蜀川妖王,说如果玲玲还不曾把我的存在告诉蜀川妖王的话,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说辛苦了,王浩文说为我他甘之若饴。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接上王浩文的话茬,电话那边的王浩文笑着说他要出发了,回头再聊,也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