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漆黑一片,是我的眼睛窥不破的漆黑,完全不同于平日里那黑暗。
被发现了么?!我心头猛突。
我没想到闽侯王能窥破我利用可隐身纸人在追踪他,我忐忑我的行为会惹怒了闽侯王,我表示我现在丝毫不想再沾染到麻烦。
尽管我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我依然是不敢轻易断开和可隐身纸人的关联,我硬着头皮继续关联着可隐身纸人,看后续会是如何。
那闽侯王虽说是已经把面具揭开一半,可是因为其右手挡着脸部,我并没有看到其真容。
尼玛,没看到闽侯王容貌,没窥得最后一个物件的最后得主是哪个,就这样被窥破,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真心是好奇心害死猫。
如果这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我果决是先来一桶。
除了漆黑一片还是漆黑一片,我快进那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关联那追踪闽侯王的可隐身纸人到与此刻同步,我的眼前再没有跳转其他画面。
断开和那可隐身纸人的关联,我紧皱了额心。
我和谢一鸣换下位置,坐在那靠墙内侧我悄然捏决去收回我那可隐身纸人。
我能感知到我那可隐身纸人,随着我捏决,在移动着位置朝着我的方位而来,但我以可隐身纸人看到的景象依然是漆黑一片。
感知到可隐身纸人已经被我的手决催动,我心下稍宽。
迎上谢一鸣不解视线,我告诉谢一鸣我关联追踪闽侯王的可隐身纸人出现的异状。
谢一鸣皱眉,说且走且看吧,看一会儿可隐身纸人回返之后会是个什么效果之后再说。
讲话间,上课铃声响起,经济学老师龚共走进教室。
龚共自从俊俏师姐事件之后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早已经恢复常态,今日的龚共讲起课来又有些神游太虚频频出错。
我没明白龚共为何会如此失常,不过我关心的重点不是他而是我那即将回返的可隐身纸人。
可隐身纸人在第三节课开始十分钟时候终是回返,感知到可隐身纸人的靠近我身边,我伸出我的右手,可隐身纸人落在我的掌心,在我手掌心中显现身形。
看到手中可隐身纸人此刻的形态,我紧皱了额心。
本是白色的可隐身纸人此刻是黑色如泼墨,上面还有一小行白字,白字小的可怜,我根本就辨识不出白字的内容是什么。
我把纸人放在谢一鸣面前的课本上,谢一鸣盯着那纸人仔细辨识,也摇头表示他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终是捱到上午放学,我和谢一鸣去文具店买来放大镜,再回返家中去看那纸人。
这一次,我和谢一鸣终是看清楚那白字的内容:今晚子时,独自凯旋门顶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