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情况想息事宁人看来是根本就不可能,既然如此,那就把事给闹大也是不错选择。
“卧槽,你骂我,看我不锤死你。”我的话语出口,那人呆愣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立刻是挥着拳头冲到我面前。
“警察同志。他要打我。”我等那男的近身后一脚猛踹到那人的膝盖骨上面。
在那男人哀嚎一声朝着我倒下时候,我闪到一边同时,亦出声提醒正在香裱店内检查的警员关注过来。
“都退后,干嘛呐干嘛呐,你们本来就不能进来,还有你,一个老爷们欺负一女的你好意思吗。”有警员走了过来。
“不是,警察同志是她先行凶的,她刚才踢折了我的膝盖骨。”倒地不起的那肥硕男哼哼着接了那警员的话茬。
“别装成不,你还有你把他拉出去,再闹就以妨害公务罪办你们。”警员很是一脸的不耐烦。
“我兄弟被打了啊警察同志,你也偏向她了吧,你都没看到我兄弟疼成那样吗。”任查抱怨不已。
“啥。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警员伸出手指挖了挖耳朵,凑到任查面前。
“没有没有,快快快,把他拖出来。”任查眼神闪烁,指挥着他的人把肥硕男给拖出香裱店门口。
接下来的时间,我杵在香裱店门口与任查几个大眼瞪小眼,两名警员把香裱店里里外外翻看一遍。
检查结果为任查是报假案,警员通知人过来,将任查一干人等给全部带走。
当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尽数散去之后,香裱店里就只剩下我和王大郎。
我对王大郎说莫若这次和我一起去苗疆,起码是也省却了他将来还要面对任查这个人渣的后续骚扰。
王大郎这次依然拒绝,说他不怕什么骚扰,说我随着奶奶历练,谢一鸣随着他师父历练,我们这几个之间避无可避有可能会经常失联,他要留在FZ市守着香裱店守着家,只要我们回来香裱店回来家中,再如何失联都是不怕。
王大郎的回答令我心中轻喟一声,我说再如何失联都是短暂事情,总是有不失联的那一会儿,说王大郎无需如此要固守在这里。
王大郎却是坚持,说他能力有限跟着我去苗疆也是帮不上什么,说他觉得他自己最合适做的就是守着香裱店守着家。
王大郎讲完这些,摆摆手说我无需再劝说他心意已决。
看王大郎如此,我不禁皱眉,我说既然如此,那他一个人待在FZ市的日子一定要谨防任查的后续骚扰。
王大郎说他知道,说他都这个岁数了自然是知道如何应对任查的后续骚扰,说我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