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璃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关联不上我的那两个去寻觅爸爸踪迹的可隐身纸人。
我清晰记得,闽侯王能令我通过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的只是漆黑一片,可我依然能感知到可隐身纸人的位置。
现在,我连关联都关联不上,我那两个去寻觅爸爸踪迹的可隐身纸人,这又算是怎么个情况。
是闽侯王还是另有其人,对那两个可隐身纸人动的手脚?
我那两个可隐身纸人只以寻觅爸爸踪迹为目的,如何都不会妨碍到其他人,且两个可隐身纸人是分头各自搜寻爸爸踪迹,之间相距甚远。
这难道是说,对那两个可隐身纸人动手的是爸爸么,想到这里,我心情是难抑激动。
仔细去想我之前最后一次关联上两个可隐身纸人,两个可隐身纸人各自所处位置,我对澹台璃说,我要即刻去往日本的福冈县。
澹台璃听完我的话,没有追问任何立刻调转车头去往机场。
车子再行驶一会,澹台璃才问我想到了什么,我笑容大大说我想到了爸爸。
澹台璃满眼笑意瞟我一眼,说如果能在福冈县见到我爸爸,他定然会好好表现给他的岳父大人留个好印象。
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电话大阪私家侦探所,让他们立刻马上全力去福冈县去找寻我爸爸踪迹,并提供给私家侦探所,我最后一次关联两个可隐身纸人,两个可隐身纸人各自所处位置。
大阪的私家侦探所倒是毫无疑义,爽快应下我的要求,承诺会立刻把原本派出去找寻我爸爸踪迹的人手尽数集结到福冈县,以我提供的两个位置为中心点,展开找寻工作。
当我和澹台璃抵达福冈县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出了机场,我招手的士让的士师傅载我和澹台璃去往,最后一次关联上两个可隐身纸人,其中一个可隐身纸人所处位置。
虽说大阪私家侦探所已经应下了我的要求,会派人以我提供的两个位置为中心点,展开找寻工作,但到此刻私家侦探所都还不曾给我来电,我必须是要亲自去两个可隐身纸人,最后出现的地方去走一遭。
已然有了上次同时作法两个可隐身纸人去找寻爸爸踪迹的经历,我清楚知道同时作法两个可隐身纸人之后,我将会处于如何难捱状态,那状态又会持续多久。
坐的士去往目的地的路上,我依然毫不迟疑,从储物戒里瞬移出两个可隐身纸人投掷出去,集中注意力在可隐身纸人眼底一笔一划仔细描绘出爸爸的容颜。
再把车窗落下放两个可隐身纸人离开出租车,我催动它们去往,之前那两个搜寻爸爸的可隐身纸人最后出现的位置,令它们为那两个位置为中心点,在福冈县自主寻找爸爸身影。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强烈眩晕感和脑子里针扎一样的疼痛感如期袭来,我闭眸立刻靠在椅背上,即刻催动竹简功法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