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因为我而承受天谴,分担天谴这任务,必须要有我来一力承担。
澹台璃在我告诉姜闫,天谴的减缓之法和预防天谴凸显之法后,问询我,分担天谴之法是什么。
我摇头说当铺里的人并没有告诉我那办法,澹台璃说他视力很好,他看到了典当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我们能得到分担天谴之法。
瞟一眼澹台璃,我说我忘记了,有关分担天谴之法以后无需再提。
澹台璃说要量力而行,谢一鸣说多个人分担如何都是好过一个人分担。
在奶奶房间里,我与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姜闫,合力为奶奶施法那天谴的减缓之法,以及那预防天谴凸显之法。
做完这些,叮嘱任何人都不要向奶奶多言,我径直回去我房间,紧闭了房门后,我开始实施那天谴的分担之法。
分担天谴,分担之人会在第一次施法之后三个时辰内,以及每个月的月中之夜,备受锥心之苦。
分担之人倘若忍耐不住那锥心之苦,可以随时不再受那锥心之苦,但越长时间承受那锥心之苦,越能多减少遭遇天谴之人所承受折磨。
当我用了半个小时时间,终是实施完毕那天谴的分担之法瞬间,我即时感知到那锥心之苦。
躺在床上躺在咕仔身边,我任由那锥心之苦袭来,等稍稍适应了那锥心之苦后,我去打开房门准备再去看看奶奶情况。
打开房门,我看到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都杵在门口,三个人望着我的眼神,满满都是担忧情绪。
我浅笑着问询他们这都是什么反应,王大郎先对我说万事淡定,再递向我一个小册子。
我脸上的笑容滞住,盯着那小册子我没立刻去接,我清晰记得,我爸爸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册子。
瞟一眼门口的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我深呼吸抬手推开,王大郎举在我面前的小册子,我说我习惯用手机看文。
“丫头,这是你爸爸留给你的,逃避于事无补,丫头也从不是遇事逃避之人。”王大郎轻声叹息。
“师父,这个玩笑不好笑,您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可是会翻脸的。”杵在原地,我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王大郎的话,把我的那点自欺欺人击的粉碎,我爸爸,终是再次离开我和奶奶。
盼来盼去终是把爸爸盼回来,快二十四年了,爸爸却是只出现在我身边几个小时,就再次离开。
爸爸怎么可以就此离开,爸爸就不担心我过不了二十四岁命劫么,又是什么不得已苦衷才导致爸爸再次离开。
原来,去往人鬼市场一路上爸爸对我所讲的话所做的事情,都是在为再次离开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