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见他的样子确实是不舒服,担忧道:“意哥,你没事吧?”
常意虚弱一笑:“没事。”
周濯看了常意一眼,没有说话。
等到造型师出去之后,才眯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对另外四个人说:“看我们常意,都快被榨干了,这姓季的不是人啊!”
更让常意无奈的是,他们几个包括廖清在内,居然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麦迪娜还特别贴心道:“放心吧,意哥,我们会帮你们保密的。”
说着在唇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常意:“……”
胃难受得更厉害了是怎么回事。
手中的电话在这时震动起来,常意接起电话。
“请问是常先生吗?你好,您的外卖给您放楼下了。”
常意有些懵:“我没有定外卖啊。”
外卖小哥道:“哦,是署名为季先生的人帮您定的,应该是您的朋友……”
外卖小哥的话还没说完,常意就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外走去:“麻烦您了,我这就去拿。”
常意戴着帽子“噔噔噔”地来到楼下门卫处,抱着热乎乎的外卖回到房间里,整个人都暖和和的。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周濯的聒噪声:“呦呵,这有包子有粥还有醒酒汤,看不出来啊,这位不是人的季先生,对小情人倒还挺体贴。常意啊常意,原来你就是这么被攻陷的?”
常意冲他扬了扬拳头:“你才不是人!”
周濯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缺少阅历,别人稍微关心点,就上钩了。一个字,傻!”
常意张了张唇,正想反驳什么,转念一想,比起周濯说的情况,真实情况好像显得他更没出息。
明明十年前,季舒昂什么都没做,自己就把人放在心里了。
甚至时间还要再提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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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点一样,常意刚刚把外卖拿出来摆好,季舒昂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常意还没开口,季舒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难受了吗?”
常意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一想季舒昂看不到,又应了声“嗯”。
季舒昂没有凶他,声音放得很低:“以后还敢喝那么多酒吗?”
暴风雨前的夜最宁静,前辈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啊!
常意一听,顿时利落干脆地甩锅:“有人灌我。”
那边季舒昂声音冷了几分,依稀还能听到磨牙声:“谁灌的你。”
“下次我灌回去。”
常意一脸天真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周濯:“周濯。”
周濯似乎猜出了他在说什么,扭过头来冲常意比了个“呵呵”的唇形。
自己菜怪谁?
常意迎上他的视线,笑得格外无辜。
周濯:“……”
算你狠!
喝完醒酒汤,常意身上舒服了很多,又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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