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应聘这份工作?”
“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明知他是实验室主管,可我忘记了他的无耻。”
“他还是很聪明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他不仅自大而且自恋,致命的组合。他不能承受压力。几年前在阿肯色出过事。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只知道病人死了,死因追查到他头上。他无法处理,精神崩溃,最后被送到什么农场去了。”
“这事没有影响他的事业吗?”
“不仅是他的事业,还有他的行医资质。你看看他的简历就能看到这一段空白,那以后他就从肿瘤外科转向医药科研。”
“如果再出事情呢?”
“别牵连到我就行。如果再出事情,他的计算机会突然坏掉,所有资料全部丢失,再也不可能找到证据。想想人们会多么同情他。一年的辛苦劳动化为乌有,并且在科研进展非常顺利的情况下。”
“我想就算计算机坏了,也有办法恢复文件。”
“他可以往CPU上泼一杯咖啡,要么让实验室着火。他还可以改动个别数据。数据都在计算机里,只有他有权查看。”
“如果我说病历在我手上,你愿意帮忙吗?”
“可能吧。听我说,我不是唯一有疑惑的人。实验室里有一位博士后,曾看到林顿在篡改数据。”
“这位博士后会同意和我见面吗?”
“不会。他有家有孩子。他会拿自己的生活冒险吗?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不会。就算他同意见面,你也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我还可以做什么呢?”
她挤出一丝笑容。“你可以像我一样打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