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走到公司楼底下的时候,霍斯寒那低调的辉腾正停在路边等她。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一个吻便落到她唇角。
“霍斯寒,”容也毫无波澜,“有一个自称君子,只要我不同意绝对不对我动手动脚,结果今天就让我‘以身相许’的人,你认识他吗?”
“抱歉,主要是三天不见,想你了。”他指的是那个吻。
容也对于他逃避话题的事也不恼。压下心底的小雀跃,问他:“我们去你公司吗?”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霍斯寒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其他没有,钱你老公我倒是有很多。谁让你做事太高调,成了什么保送生,还上了新闻。”
容也别过头逼迫自己不去闻男人的气息:“您可是有哈佛mba的人,哪来的脸说我做事高调。嘶——”她的脸瞬间爆红,在轻薄的粉底下倒像上了一层腮红,“我自己会系安全带。”似乎对男人自称是她“老公”习以为常。
“都给你系好了。”霍斯寒享受着刚刚手指隔着衣物擦过乳肉的愉悦,“那些事就交给董盈。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董盈啊。他出手了倒的确不需要霍斯寒。
容也早就听说董盈的大名,去霍氏的时候也见过他几次——人如其名,是一个长得很甜美的男孩子,声音也很可爱,很招人喜欢的那种。容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他就是让黑公关闻风丧胆的、霍氏的镇企宝。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让她以身相许?
“你明明说过不逼我的。”
“可是我看夏小姐也挺喜欢我的。”霍斯寒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乳头透过两层衣物向外凸起,“没戴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