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海浪以绿草地为基底,柔软且融洽。
安娜不知道怎么就躺倒在了地上,身底下垫着奥斯顿的外袍。
外袍由上等的毛呢制成,躺在上面就好像陷入了棉花糖似的云朵之中,身旁有青草的香。
“可以吗,安娜?”
奥斯顿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她外衣的第一颗扣子,但他毫无动作,就这么静止地诚挚地询问,虔诚得就好像正在行着当初在圣地看到的日祈礼。
当初的他们在祈祷着什么呢?
是在祈祷圣光的洗礼或者是在…
祈祷着幸福?
也许是阳光明媚耀了眼,也许是风儿喧嚣迷了神,安娜的手攀附上了奥斯顿的,摩挲下滑,直到与扣子严密接触的指尖。
微凉,还有轻微的颤抖。
抬头看,他的眼里好似泛着波纹,让人难以拒绝的波纹。
嗓子有点哑,字眼从喉咙口冒出。
“可以。”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澄澈也太殷切了,也许是他的爱意太纯粹也太浓烈了。甚至不想再耗费精力去询问背后繁杂的理由,只想放纵一把使自己存在着,只想犒劳一次让他快乐着。
有人爱总是好的,不是吗?
第一颗,第二颗,布料的摩擦声和着风在吟唱,遮蔽的裙子被褪至脚踝。
暖洋洋的,那只微凉的手推高了碍眼的裹胸,敏感的尖端在风的轻抚下有一丝寻求更多更重抚摸的酸胀。
醉醺醺的,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上了尖峭的顶峰,是哪个那么幸运呢,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是左边的,目力所及,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头埋在了左边的胸房,他的头顶有个惑人的漩涡。
就这么轻而易取地被迷惑,安娜用左手摸上了他的发,一手的滑腻。
她迷醉地喊:“奥斯顿。”
左乳的晕被更柔软更濡湿的舌舔舐,尖端被更坚硬更挠人的牙轻磨。而右边被不知什么时候火热起来的手揉搓,拉扯又复原,可怜又淫艳。
安娜的鞋早已被脱去,嫩白的脚晶莹剔透得宛如可口的雪域甜点。小巧的脚趾时不时可爱地蜷缩又可爱地放开,背景曲是细碎的娇吟还有低沉的粗喘,就好像下一秒要舞出一段无拘无束的华尔兹。
腰部不受控的扭动,想逃离又想送上全部,真是…糟糕透了…
遥远的地方,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浪是灰的。
她那对灵动的双眼在浓墨重彩的世界之下眯成一条勾人的曲线,尾梢带着妩媚的红晕,声音更迷醉了:“奥斯顿。”
他终于听到了,回复的嗓音低哑得仿佛是从起伏不停的胸腔处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却有让安娜春潮更甚的魔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