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能逆转悲惨的命运,“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上挑的尾音却是满满的讽意,“安娜小姐,你能逆转被我上的悲惨命运吗?”
一如既往柔软清透的嗓音说着最为恶毒的话语,因为预言代价浑身无力的安娜看着隔断门缓缓地闭合,听着抱着自己的格兰瑟脚踩在镂空实木台阶上的声响,女巫服蓬松的裙摆时不时划过台阶,勾出“沙沙”的旋律,缎带飘飞,而那个大大的女巫帽静静地躺在外面大厅的地面上,是主人悲惨命运的开场白…
”咔哒“,隔断门合上了,是下一幕开场的提示音。
七枝烛台,中间一枝的灯盏略高于两边的六枝,银质容器散发着冷质的光。
五彩琉璃帘,无风自动,在墙上映下同预言中一样斑驳的影。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安娜在命运面前挣扎。
穿过琉璃帘,在“叮呤”的碰撞声中温柔地将怀里的安娜放在床上。然后,那双如玉而成的手以一种拆礼物的姿态,不疾不徐地解开各种复杂的结…
“为什么?我也很想问这个问题啊。“手下的动作不停,语调一沉,“本来安娜小姐这时候应该静静地躺在大厅的地面上,毫无生气地…”
“什么!你想杀了我?“杏眸大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安娜眼睁睁地看着格兰瑟的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银质匕首,可预言里的画面完全不是凶杀场景,而是…
难道是先奸后杀???
格兰瑟像是看透了安娜心中所想,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弯成月牙形,勾魂摄魄…
那是真的勾魂夺魄啊!要人命的那种!
“我可是凯瑟琳家族唯一的嫡系后代!”言罢安娜想了想这个名头简直就是徒有其表,又加上一句,“我还是阿萨斯家族少爷的未婚妻。”
“你有阿萨斯家族的族徽?”
安娜被摆弄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感受到背部那凶神恶煞的匕首划开一个又一个结,也无从顾虑被毁掉的礼服,僵硬地回应道:“是的。”
“真是好运啊,”半是兴味半是感慨,“不过把你留下也不错。”
锋利的银匕冷冷地拍在自己的脸上,细碎的镶红宝石晃悠得安娜冷汗直冒。
“嘶”,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脸上流动,空气里翻滚着腥甜的因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毁容了!格兰瑟,我跟你没完!
在安娜仇恨的目光里,格兰瑟把匕首往地上一扔,左手一抬,陡然间安娜的伤口处金光汇聚,灼亮得让安娜睁不开双眼。痛感消失,是治愈术。
脸颊处有濡湿的感觉,睁开眼,是格兰瑟那个变态在舔残留的血渍…
那双往常温柔成诗的双眼,细看之下却是最为妖媚的狐狸眼。眼头深邃,眼尾上翘,眼角略带浅浅的红晕,似勾似引,引人遐想…
直到,那对天生风流情态的狐狸眼变成了狠戾的竖瞳…
格兰瑟额前的月牙挂饰有所感应般的剧烈晃动,一颗似是汇聚了万千光华的象牙白珠子显露在半空中,沾染了光华的空气凝滞成团,托起那颗诡异的珠子。
精雕细琢的玉手伸出,万千光华也落了下乘,乖顺地飘入格兰瑟的手中。
“含着。”
珠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樱唇缓缓开启,还没完全张开就被格兰瑟粗暴地全部塞入。满满当当,双唇翕张之间隐隐能借着珠子的光芒瞧见里面无处安放的柔舌…
“如果掉下来的话…”
温柔极致的假设,绝美至极的少年,在安娜知道格兰瑟对自己起了杀心的那一刻就已觉得他的头发丝都是张牙舞爪的威胁。
看到安娜乖顺的点了点头,体内因为发情带来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
魔兽,真是再淫荡不过的种族…
除尽衣物,提起床上早已赤裸之人的腰部,以后入的姿势,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直接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