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寻找……”萧梦雨喃喃低语着,以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不明白啊,老师,我不明白……”
阿Q拉缓和下了语气,宽慰她道:“不明白没有关系,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去理解和消化……即便做了一些错误的选择,也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不是吗?”
“年轻……”萧梦雨的低语声又一次流过耳畔:“年轻就是犯下什么错,都可以被宽恕吗?”
阿Q拉轻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如果不这么去想,你自己都不能够宽恕自己。”
听完这话,萧梦雨不由站直了身体。
阿Q拉知道自己似乎是说对了话,故而又趁胜追击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你能跟老师商量。”
萧梦雨又低下了头,她道:“抱歉,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丢下这句让人不由想入非非话后,她的身影就离开了中庭。
刚才的对话,萧梦雨无时不刻都在使用过去式,很难想像四单纯的偶然,这让观察入微的阿Q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一些推断及想法。
点上一支烟,望着仍然听在肩膀处休息的麻雀,阿Q拉没什么精神。
可能是这几日来工作繁忙,所以有些累了。
当然,阿Q拉操劳的地方并不只有上的,当然还有精神上的。
现在连犯人的边都摸不到,仅仅是将三桩事件联系到一起,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身边之人的这些岛屿,以及调查的日渐深远,使他感受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负担。
这个时候,他首次生出了要请些助手帮助调查的念头,毕竟这么多事情,任阿Q拉再怎么能干,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
而且,就目前而言,下一名被害者也不知会何时何地出现,虽然距离到掌握犯人意图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却已经有十万八千里之远,行走起来,又谈何容易?
虽然小O和怡静一再关照过阿Q拉不要勉强自己,但如果阿Q拉真是这样的人,她俩有如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
不愿将真心表露出来的阿Q拉,是个既可悲又笨拙的男人——这点是他周围的这些女人们,都能够感受得到的。
虽然也有可能是这些女人们感觉错了,但看着阿Q拉勉强自己还强作欢笑的样子,她们的心中总是不免会升腾出无限难受。
成为一名男性的支柱,就是女性们用来表达自己感情的最好手段。但面对将自己牢牢武装起来的阿Q拉,她们又如何做得到这点?
从很早,很早的时候,阿Q拉就惯于将责任抗在自己的肩上,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痛苦,然后摆出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温柔的抚摸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