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一副之后,她不等阿Q拉发言,又转而流畅的说起另一副作品:“这边是在美军攻陷伊拉克后,薛暮秋所完成的作品。据说这副图的灵感,来自于真实见闻,当时的作者在充满硝烟的伊拉克介绍上徘徊了好几个月,才创作出了这样一部优秀绘作……”
阿Q拉听着这些介绍,只感一个头有两个般大。
“瑟里娜,请停一停。”
似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瑟里娜闻言后恢复原样似的看向了阿Q拉。
“那个……薛先生的作品,怎么全都是以生或死为主题的呢?”阿Q拉听了半天,总算是也领悟到了一些东西,故此卖弄似的说着。
瑟里娜听着点了点头,说道:“薛暮秋在零五年之后的作品,多余都以‘重生’为主题,以基督的复活为中心,作为宗教画卷的存在价值很高。”
经她这么一说,阿Q拉感觉自己真有些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味。
虽然是外国女性以日文进行作品简述,但却胜在字简意明,理解起来并不怎么困难。
就连丝毫不具艺术细胞的阿Q拉,耳闻了瑟里娜的优美声线,也不禁对薛暮秋的画作产生了些许兴趣。只是他一路望去,总觉得这些作品予人的印象极是怪异,与其说是有魄力,不如说充斥着一种偏执。
不知不觉间,热情的瑟里娜已经抓住了阿Q拉的手腕,一边进行画作的介绍,一边拉着他前进,
很快,两人便到达了展示厅的最深处,可以看到夏尔薇正站在一副大型绘画前目不转睛的观赏着。
阿Q拉不由顺着夏尔薇的目光,将视线投注在那副画上。
这副巨型画,出乎意料的予人一种怪异之感,这种感受难以语述,这里并非是指视觉冲击,而是一种心灵上的触动。
画作整体色调以红黑为主,虽然展示厅内光线充足平均,却仍旧能由画作里感受到一种线条分明的轮廓之美;另外,在充斥着画卷三分之二的泥泞及骷髅当中,一位半裸的女子,正赤足在地狱的土地上行走,她的脚步仿佛随时都会踏出画来似的。
和夏尔薇一样,只是草看了一眼,阿Q拉便定定的将视线倾注在了上面。
而最让阿Q拉惊愣的,便是画中那名半裸的女性,竟与夏尔薇长了一般模样。
下意识的,他转头看着夏尔薇的侧脸,又抬头与画中的女性进行对比。果然是怎么看,怎么像。
这时,一旁的瑟里娜以前所未有的低沉嗓音,介绍道:“这一副,是被誉为薛暮秋最高杰作的‘死与诞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