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床上很激烈?”他冷冷问道。
程如是身子微微一僵,嘴角上扬,自嘲一笑,不动声色地敛去失落,把问题又推了回去:“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她听见他下车的声音才肯动,半探出车门的身子,一下子被他扯住手腕,整个人扯出了车。几乎是把她一直从车上扯上了二楼,丝毫不顾门口佣人的眼神。她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脚本来就酸痛,被他扯着跑了这么久,更是脚软。她手一松,整个人一用力坐在了地上。他还不肯停,把她从地上捞起来,随便踹开一间客房的门径直走去浴室。
程如是一路上对他又锤又打,这会儿又被他扔在墙边,整个人坐在背后贴着冰冷的瓷砖。还没有反应过来,头上的花洒就淋下来。她蜷在角落里彻头彻尾地淋着水,眼前视线被水打得模糊。她却还在庆幸,他还不至于那么心狠,还是调好了温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妆容花的跟个鬼一样。
“把自己洗干净。”他甩下一句话又摔门而出。
干净?从她投胎那刻起,她就没有干净过了。她程如是,可是国际巨星和小野模的风流产物,她能有多干净?
程如是从身上爬起,放了水勉强算是洗了一个澡,在柜子里翻到了卸妆巾,勉强算是把鬼一样的妆卸得七七八八。程如是没法出去换衣服,随便裹了条放在浴室的浴巾。赤脚走过软糯的地毯,眼前的男人正坐在床边。
程如是爬上床,整个人缠在她身上,还微微带着些湿气的头发蹭到他的肩膀上,一边为他解着领带,一边软声问道:“又在气什么?”
她知道他不会碰她,他嫌她不干净,又或者说,他还没有下作到碰自己弟弟碰过的女人。他是柳下惠,她就是在他面前脱得干干净净他也不会碰他。以前每次他也经常像这样大发脾气,她也这么哄他。她今天困得要命,只想赶紧摆脱他好好补个觉,要不然明天又要对着一大堆的会议资料,看得脑袋疼。
沈琛没有回答他,一伸手搂过她,她整个人跌在他的怀中,酥胸半现,领带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你喜欢沈珩什么?”沈琛的手从程如是的脸颊一直缓缓游走到白皙的颈脖,慢慢摩挲着刚刚那枚吻痕的地方,哪能这么快淡下去。程如是完全沉浸在这难得的平和里,有些倦意,半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蜷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他话:“哪有什么喜不喜欢,还是钱最重要。”
他冷冷一笑,五年前她也是在床上这样毫不在意地回答他同样的这句话。她明明知道他身下已经炙热如铁,却还是在撩拨他。他俯下身去亲她,从耳边到嘴唇,又一路到脖子,带着酒气,她觉得痒,躲了几下。他又不肯放开她,非要凑上来。两个人一闹,她重心不稳往边上栽下去,他又要捞起她,却跟着她一起掉在厚实的地毯上。
她明眸善睐,一如五年前。程如是的手勾上他的颈后,两个人四目相对,身上裹着的浴巾已经松松垮垮落到腰间,整个人上半身春光一泻。他揽着她的腰,往他身下正发烫的位置按,她仰仰头,像只猫似的一点点啄着他。明明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他却被她撩拨得难耐的如同初试情事的毛头小子,情不自禁地粗喘一声。
他伸手往她身下探去,早已经有花液涌出。他低头吃着她的一双白兔,她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大口吞吐着红珠的样子。她被他碰得早已双眼迷蒙,底下花汁潺潺。他将她捞起丢在床上,她爬到床中央,他扑上去压着她在身下。她双眼迷蒙,樱唇半开,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染着情欲。他解着衣扣的动作一顿,她生怕他后悔,小胳膊小腿的立马缠上他。她亲着他,激烈如火,他也不甘落后地回应着她,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春光融融。
沈琛一看见她颈侧的吻痕,就忍不住下重手揉弄着她。她身子一向敏感,他进去没多久,她就已经泄了一次,在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只会娇吟。她身子还像五年前一样敏感,也一样紧致。整个卧室都是拍打声和女人的娇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