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狂的和妻子不断用更多的姿式性交,妻子看来也很享受这种方式的暴力,无所拘束的放声呻吟来表达被填满充实的快感。
激情过后。
妻子像猫一样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性感的胸毛。
妻子:“你说徐林为什么选择净身出户,把所用的东西都留给我们?”
:“也许他现在只是一门心思想治好他老婆的病。”
妻子:“他不会再回来要还这些东西吧?”
我笑了笑:“白纸黑字的,就算他来要也要不走。”
妻子:“你看见对面房间里的台式电脑吗,还有梳妆台?”
我说:“看见了,我试了下配置不错。”
妻子:“这下不仅不用买电脑,连梳妆台都不用买了,以后那间房就叫电脑房吧。”
她接着说:“你们学校马上要放暑假了,如果觉得闷,过两天就去电信局办理个宽带。”
我看着妻子:“好,我过几天就去,不过拜托,我腿毛那么多你不揪偏要揪我的胸毛了,你看都没几根了。
妻子一脸坏笑的把手伸进被子里:“那我就揪这里的。”
看着妻子诱惑的眼神,我绝对一本正经的指责她:“你要对你的行为产生的严重后负全责。”
——
次日清晨,星期天。
我起床的时候,妻子已经不在被窝里。看来女人的精力比男人更旺盛真不是乱盖的。
餐桌上有两杯豆浆,几根油条和几个包子。我边吃边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妻子,妻子正站在院子里花圃旁边发呆。
:“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啊?”
听到我的声音,妻子走了进来:“你刷牙了吗?”
我嘿嘿的笑了笑:“吃了再刷。”
:“哇,你真是懒到非常。”然后妻子指着院子里的花圃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花实在太红了,红的就像是鲜血一样。”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从一进这院子时,就感觉这花太鲜艳了,鲜艳的很不正常。”
然后我故意用阴森的声音说:“我听说过,在中国云南有一种红色的食人花是通过吸取人或动物的血液让自己变更加鲜艳,所以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那种花。”
我接着说,“你看徐林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想他会不会用自己的血来养花?”
妻子:“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忽然指着花圃一脸肃穆的大声说:“要么就是花圃底下埋着人。”
:“啊!!!”妻子吓得大叫起来:“你个神经病,吓到我了。”
:“哈哈,开玩笑的,这么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