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妻子出来散心还不如在家待着,因为她老是神神叨叨的和我说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她。我回头了几次之后都有些厌烦了,后面哪有什么人在看她?那些老大爷?糟老头子?还是那些鼻涕拉渣的小男孩?
好不容易等到一对情侣离开了供游人休息的长椅,我们马上窜了过去一屁股占住位置,直教另外的几个也想坐的人瞪大了眼,其实明明还有位置,他们硬是不愿坐过来,这就是城里人的虚伪。当然这也是我的悲哀,因为我似乎忘了我和妻子原本是来散步而非抢位置。
妻子背靠着护栏:“我有些口渴。”
我笑了笑:“那你帮我霸个位置,我去买水。”
刚走到公园小卖部门口,张思同打来电话。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结结巴巴:“萧扬。”
:“什么事,老张?”
:“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
他像是犹豫了一下:“你有没有接到一个短信?”
心猛的一沉,不安的问:“什么短信?”
张思同:“这么说你没接到?没接到就算了,不说了。”
我:“我靠,你搞个鸡腿啊,有什么事就说啊,什么短信说清楚。是移动发来的,还是性骚扰的”。
我故意这样说的目的,第一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第二又想知道他说的短信的内容。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他说的内容和上午我收到的那些雷同,如果是的话,那本故事就巧合的不得了。
都收到了那条短信
我在心里想着这世上该不会真有这么巧的事的时候,张思同说:“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过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好像和在你家发现的那具尸体有关系。”
终于还是来了,不由得我不信,我凝重了许多:“什么内容?”
张思同:“第一条短信上的内容是,“你为什么在我家里?”,我觉得很奇怪就回了一个电话过去,可是没有人接,过了几分钟它又发来第二条短信。”
我面色凝重慢慢的说:“是不是一个叫1444444444的手机号?”
张思同明显有些惊讶和紧张:“你也收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已经猜到,但是心里却越来越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我“嗯”了一声接着问他:“它是不是说就算它接了电话,你也听不见它的声音?”
张思同:“是。”
我:“那它给你发的第二条短信上写什么?”
张思同:“它说,它说去过它家的人都要死,第一个死的是我,后来我就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它是谁住哪里。”
我听着张思同紧张的口气,不免也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