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可是我解释不了。
看到连我都无话可说时,林雪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那怎么办啊?”
这时,张思同瞪大了眼睛对着何伟:“你妈的鸡腿,要我们玩什么牛眼泪。”
何伟突然暴跳起来:“你疯了是吧?又不是我逼你去抹牛眼泪?”
张思同居然去抽腰间的皮带:“老子抽死你。”
我一把拦住张思同。
何伟冷冷的看着他:“你他妈要再鬼叫鬼叫,老子杀了你。”
“好了!不要吵了!”谢雨珊拉住何伟:“就算有鬼,也是来找我的,明天我就回家去住,不会连累你们。”
张思同:“不是,珊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伟狠狠的看着张思同:“不用你担心,明天我陪她回家,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她。”
我很心痛,真的很心痛。
因为我隐约感觉到我们五个死党之间的情义正一点一点的消散。
房里有鬼?
回忆到这里时,妻子终于在忐忑中睡着了,我却陷入一片泥泞的思考当中。
自从抹牛眼泪的那个晚上开始,第二天就在我家花圃底下发现了小女孩的尸体,然后是短信,鬼来电,妻子的幻觉,我频繁的恶梦,甚至梦游,何总开车掉下悬崖,还有张思同打来求救电话后就再也联系不上,所有的事物开始变的有些诡异。
现在我很难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天发生的那些甚至有些怪异的事情。
发现尸体后的第二天,那个有些恐怖的手机号发来短信,张思同何伟包括谢雨珊他们都收到了这样的短信?这些是巧合?就算是象天气预报那样的群发短消息,就算是有心理变态的人发骚扰短信。可他居然能够很准确的说出盒子、妈妈、解剖、警察、法医科停尸房这些关键词,甚至连盒子里的女童尸体的名字叫小美都知道,这些也是巧合?这他妈要有多大的想像力才能发出像这样每一环都相扣的天衣无缝的短信?
虽然前天上午通过一堆被破坏过的草丛我确认是妻子出现了幻觉,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法解释究竟是谁关的客厅和院子的门,谁把车推进的院子?
还有那个性爱视频,我明明记得在录制之后我曾重看过,当时根本没有信号波纹,可是为什么那天我看的时候不仅有强烈的信号波纹,而且还出了另一张陌生女人没有眼珠的脸?是自己在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