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火机个烟同时伸了出来,“三爷,这儿有咧。”三叔点了点头,那汉子一个脸都要笑烂了。
我也在抽烟,一身中山装已经是脏的不行,这时候正在紧鞋子上哪汉子给的稻草,两个脚都起了泡。这一路上我心头很是奇怪,周围的树子越来越粗,经常害得过山溪山沟之类的玩意,压根就没有路,而且老铲留的记号往往是两三个小时才能发现一个。我瞅了瞅还在对着胡子使劲的三叔,这货到底是怎么找到方向的,而且对老铲留的记号一找一个准,好几次这货都突然带着我们改变方向。
当天晚上,一群人还在走路,这时候呆子已经是喊都喊不出来了,整个山林里头除了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安静的不行。三叔已经两三天都没看地图,几乎全靠老铲留的记号。就在这天晚上,我们在那根和之前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熄香旁边发现了一些呕吐物,三叔皱了皱眉头,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其中一个汉子蹲下来摸了摸,还拿到嘴边上闻了闻。“三爷,大概是两天前留下的。”
三叔没有说话,一群人继续朝前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断断续续都发现了呕吐的东西,而且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开始,开始在这些呕吐物中找到干涸的血迹,后来的血甚至比呕吐物还多。
又是一个晚上,几个汉子在地上点起了火,这回白天已经是连续走了十来个小时,我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三叔这货抽烟抽的越来越少,我也开始省着弄,只恨当时老子怎么不多带两条过来。
这货总算是开口说歇个一两个小时,几个人开始在周边找干叶子往火里头丢,我带着呆子,直接去了旁边的一个土坡,这里树根搭成了个坎,叶子和树枝堆得有点多。我攒了一捧给身后的呆子,然后瞅了瞅远处的火光。“呆哥,你先把这些拿回去,我再弄点就回来。”呆子咿呀了一声,然后抱着柴禾开始往回走。
我使劲的对着地上刨,总算又搞了一抱比较干的,然后准备转身就朝着后头走,身后的呆哥又走了回来,边抱着柴禾转身,“呆哥,够了,就歇那么一会,烧不了多……”
话还没说话,我心头猛的一景,“锤子哟。”
他娘的在我背后发出动静哪里是呆子,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出现在坎边上,就在晚上那么看着我,那尖尖的嘴几乎已经是凑到了我鼻子上头。
我猛地就朝着后头退了两步,面前这玩意发出声音,直接就朝着我扑了上来。突然出现的这条麻豹怕是有半人那么高。我心头大骇,一把短刀直接从腰间掏了出来,还来不及捅出去,就被直接扑倒在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