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婆娘进了店门,“王澈,有事?”
我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从脸上把笑挤了出来,然后丢了个小包给小婆娘,这女的从里头拿出一把钥匙,一副想不通的神色。
“我妈让我给的。板门你可能上起来比较费劲,包里头的纸上有这些死人东西进货的电话。你有空可以过来熟悉熟悉。”
这天半夜,我一个人背着个包从砖街摸了出去,就在刚才,我把呆子这货从床上拖起来,带到了古董店门口。
“呆哥,你也认识的,这里头有个叫德子的,欠我三条烟,你要到了就都给你。这人烟多得很,你记住我说的,要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睡觉,就能从这龟儿身上摸出来。”我跑的飞快,剩下呆子这货一个人在哪儿狂锤门。
“德……德子……你……你个狗日的……糖……糖。”
个把小时后我摸到了成都南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中午说的地儿。一看吓了一大跳,我以为只有三四个,没想到来了七个人。
“小爷,你有点晚咧。”
七个伙计都背着包,见面就给我发了根烟。叫大全的看了我的脸色,反应有点快,“小爷,这事不怪我,是他们两个锤子货嘴巴不严,回去漏了风,铁屎这四个人听说了非得要跟过来。”我皱了皱眉头,因为在里头没有看到录像那伙计,“小爷,你说,这事儿怎么整,我们听你的。”
我在心头骂了句狗日的,整个屁整,最了解情况那个没来成。就在这时候,我眼前一亮,一个猥琐的身影背着包从远处溜了过来,笑嘿嘿的喊了一声,“小爷。”
“你们这几个锤子,出门不叫老子,还好我招子亮。”虽然只隔了一晚上,但油子再次看到我表现的神情完全不一样。其余汉子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但我还是感觉到似乎这群货心头很不爽油娃,站在后头的一个汉子恨不得把最后到的这伙计吃下去,“这孙子,有肉就知道自己吃的种。”
油子看上去有些憔悴,估计一晚上没睡觉,我也码不准这货到底回去之后怎么样了,反正出来了就好,暗道昨天“扯的大旗”还是管用。
“小爷,那地方我熟,地方倒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
一群人开始沿着街走,老油在前头带路,这点路上的店门基本上都关了,只有少数人还在“逛街”,瞅了我们这群人都躲着走。
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的玩意,就在马路上头走,一个伙计边抽烟边念,“晚上出来我一般都不开眼睛,走来走去的见了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