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为什么,进了这地方之后,隐隐的我脑壳有些发蒙,看周围的景色一时之间有些模糊,太阳一照,瞬间那感觉又没有了。就那么一下,似乎是我的错觉。
“小爷,你怎么了?”
“这你就不懂咧,小爷年轻,这几天又走的这么急,先找个地儿蹲下来,你们几个招子亮点。”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地方没有街,也就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泥巴路把一座座房子隔开,出现的人一个个不是在晒草就是在打衣服,一副安居乐业的景象。路上也充斥着一股草木牲畜的味道,活脱脱就是个农村,完全看不出什么。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都抱着一个心思,先摸摸再说。沿着泥巴路朝村子往深的地方走,一路上倒是也看到几个大娘大门口摆纸钱烧。大白天的就堆在地上,几个烧钱的人还时不时笑嘿嘿的摆龙门阵,瞅见我们之后使劲盯两眼,看清楚之后压根就不理,继续弄着手里的玩意,唧唧咯咯的议论声传了过来,“不是哪家的亲戚,看样子准时外头进来找水喝的。”……
看似随意,几个汉子眼睛一直瞅着四周,就在这时候,铁屎嘘了一下,远处几个小孩正在地上玩,追来追去的,里头并没有之前碰到的两个。其实这时候的场面很奇怪,我们一群人就在泥巴路上慢慢的走,除了眼睛瞅过来之外,根本就没人过来打招呼,似乎压根当我们不存在……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我才发现,这地方的路相当的复杂,一座座泥巴房子杂乱的修了一大片,一条条小路更加杂乱。一般的村子,大多都有一条路通到尾,但这地儿不同,走个一二十米就要拐弯,两边都是墙壁,我们相当于在家家户户门前门尾的巷子里头穿梭。
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杂乱的建筑群,我也记不清楚这时候到底已经拐了多少弯,最后总算是找了个“落脚地”。
那大娘正拿着个簸箕坐在门口拨东西,瞅见东张西望的我们几个,使了个眼色,铁屎两步走了上去,这货生怕那大娘瞅不见狗日脑壳上头的帽子,狠狠的拨了两下。
“大姐,你们这儿是个什么地儿咧?给口水喝行不?”
说完两张票子已经是掏了出来,那大娘抬起了头瞅了瞅我们几个,“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大兄弟,等等罗。”这人倒是干脆,转身就进了屋,压根就没接汉子手里头的两张票子。铁屎脸色有些尴尬,“这大姐是个实在人,这回出门遇活雷锋。”……
铁屎蹬鼻子上脸又是进去交涉了几句,几个人跟着进了屋,“大娘,你这屋里头就你自己?”就在这屋里的一处,一个神龛稳稳的放在哪儿,瞅了瞅那神龛,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