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事就是一件简单的被风水局的事儿,一般这种手记,具体地方都写模糊不清,没人会蠢到把倒过的斗地势都写出来,都只有个大概。
对于道上来说,这种事大多都是被迷了眼睛,风水局面也不见得有多大,看了之后最多骂两句“瓜货”。而且这事儿在手记里头相当的不起眼,只有在最后的两页,写书的才又莫名其妙的提起这事儿,说是之后几十年,自己似乎感觉得到当时的两个弟兄一直在找他,死了也会把他带去那儿。按理说干这一行的都迷信,写最后的几页的时候,这人估计已经是个老头,偏偏印象最深的还是这么一件事儿要是其他人来看这书,这么几页的一件事或许就被忽略了过去,但我反反复复一直盯着瞅,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有个感觉,这人说的这地方,似乎和我以前去过的一处有些像,那有鬼的山谷,我下意识的居然想到了之前去的西昆仑,还没有进入雪山之前,经过的那条巨大的山缝……
狗日的瞅上去像是风马牛不相关,我们去的那地方全他娘的是尸体,而这人走的山谷,并没有写那些尸体……我把书一放,喝了口茶,“小爷,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那桌上还有几本咧,狗日的也不知道写的是真是假,你说这些狗日的,留下来的全他娘的是事儿,多少讲点手法咧,我也好借鉴借鉴,以后出手,还能用上那么两手。”
这伙计的语气相当随意,狗日的这一伙人都是前人留下来的一套,压根就不传出去,还想着去偷别人的,老子心头明白,这人就是这么一说,要他去偷,估计也是拿着西瓜看芝麻,肯定不会用别人的手段。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快速的走了进来,我还没开口,旁边的伙计就骂了出来,“闷棍,你个锤子货,这条鱼值多少钱?”进来的居然是闷棍,我心头一喜,一时间没有再管柜台上的书,“棍儿,收成如何?”边说边暗示性的捋了捋口袋,刚说出口之后就发现,回来的伙计脸色有些不对头,“小爷,这事儿怕是得你去……”我心头一惊,这伙计代老子出手已经半年多的时间,头一回狗日的拿回来的不是钱反而是这种话?另外一个伙计瞅了瞅闷棍的脸色,声音也有些变,“棍儿,这附近还有你整不了的事儿?要不老子陪你去看看?”
闷棍瞅了这伙计一眼,“你不行,这事儿怕真还得小爷去。”
“小爷,这次真他娘的是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