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到了半夜,周围一匹匹的山都甩在了后头,始终不敢走远,别人不晓得,我心头明白的紧老家这周围的深浅,从小跟着三叔这货言传身教,没少听这货小时候的事儿,总结出来就一句话,村子周围没事儿,在往深里头,他娘的藏着凶东西。终于,又过了两匹山林的弯子,对面的山头有光传来,我心头一稳,一路上心头始终没有发凉,隐隐晓得山里头周边还是藏着些板板,但都隔得比较远。
我心头憋的慌,这回脸丢了个大,一根路香他娘的放进了死人嘴里,半夜才绕回了门。一心想着趁着天黑先摸回去再说,水湾里头鸭鹅都回了笼,整个村子就少数屋子还点着灯。顺着村口进村之后,我沿着小路朝正堂院子走,到了地儿之后,我硬生生的停下了步子。转身的身后,两排砖房和泥巴房子安安静静,而就在前头本来大院的位置,一堵围墙居然横在中间?
这一瞬间,我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周围这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村子,硬是不敢再往前走一步,我面前的位置,应该朝的是大院的正门才对。而面前这地方,院子的朝向明显就不对头。
这一刻,我想到了什么,顺着路往回走,找了家亮着灯的屋子,犹豫了下就敲了院门。
“二姑婆,在么?”
“二姑婆?”
沙哑的声音响起,
“谁?”
一瞬间,我心头一定,这声音我听过,绝对就是村子里头的一个老婆子,
“我爹是文仲咧,我半夜上山才回门,家里头那院墙翻不进去。二姑婆,村里头的人咧?有板板进村儿咧,这事儿可不得了。”
虽说有点脸皮厚,但我这时候我再也管不得那么多,打死也往严重里头说,一定要让里头的人把门先开了再说。整个村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天下午,我内心深处就觉得这地方似乎已经变得危险之极,背心始终在不自觉得发麻。像是整个村子已经起了什么骇人的变化一般,随时就要把老子给吞掉,唯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指路,一站在这门口,那种渗人害怕就腿了不少。
“文仲?”
下一刻,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妈子开了口,一双眼睛悠悠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