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这可不得了啊。”
“他呀,下了班一回家就累呀累的,天天晚上喝酒。我现在一闻到酒味都恶心。酒后往床上一躺,他就昏睡过去,如果我不要求,他从来不理睬我。”
“这怎么会呢,我看他比我的老头子结实得多嘛。”
“外强中干。”
“那么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文子用手巾往臀部上涂着香皂泡问道。
明子低下头瞅着自己严重下垂的小腹:“还能怎么办?叹叹气就睡觉呗。那个事情也是,越干越想干,不干也就不怎么想了。”
“你呀你呀,像你这么过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男女之间除了那个乐趣还能有什么。”
“得过且过,到时候去见上帝。”
“看你胡说些什么呀,才三十刚出头的,说话像个老太婆似的。”
“看样子你是越来越旺盛。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对性交饥饿难忍。”
“你看我像是那么个人吗?”
“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算你说对了。可甭想提了……”
她用双手胡乱地搓弄着涂满香皂沫的乳房:“我老头子从来都是一周来一次,再累也雷打不动。别看他那么瘦。”
“真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只不过是履行义务罢了,也不是自己兴奋主动扑过来的。他有意想满足我倒是不假,可我总是达不到高潮,根本没有什么快感,每每都是在失望和叹息声中结束。你也知道每当那个时候,人都要发疯了。”
“可不是,要我也会发疯的。”
“他自以为汗流浃背地侍候我,可我根本没有感觉。还有,像早泄似的,不一会儿就射精。”
“能有多少分钟?”
“插进来不一会儿就射,而我才刚刚开始。”文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微笑。
“没办法,只好我来主动弄他。什么动作都用过,可他的那个东西本来就那么短小。我急得直叫喊,可他却怎么说呢?说我是纵欲狂,简直气死我……”文子越说越激动,索性从水槽里呼──地坐了起来。
“他说得也没错呀。”明子咯咯笑道。
文子用手狠狠扇了一下明子的肩膀。
“纵欲狂,多么具有诱惑力的称呼啊。”
“那有什么用,也没有人满足我。”
“你就不能自己弄一弄?”明子察颜观色地探问。
“也弄过,就算是自己弄自己。可是那种做法总觉得太虚伪、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