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文子真想大哭一场。
“一直到我不需要为止。也许一年,也许十年。”
“不,这是不可能的。你想跟我要什么?”
“除了你的身子,我啥都不要。”
“你是不是需要钱?要钱,你就尽管跟我要。”
“我需要钱?要是缺钱,我可以随手弄到。”
“你说过你来这里身无分文。”
“对,我的确没有带多少钱。但是,也用不着由你来操这个心。”
文子从手提包里拿出五十万现金放在桌上。
“收下吧,这是五十万元,请你拿去用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必。给我收起来。”
“这是给你的。”
她刚要站起来,男人伸出食指叫道:“我还没有允许你回去。游戏还没有结束。脱下衣服给我过来。”
“我要回去。”
“不行。在我没允许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脱掉衣服上床。这次,换一个方式玩儿一次。”
“我,我必须要回去。”
文子的声音已经是有气无力。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请你上床?”
文子彻底绝望了。
衣服再次离她而去。
朴文子从毛世手里放出来,是晚上十点以后的事。
经过长时间的残酷折磨,文子筋疲力尽,走起路来摇晃不定。她的心情无比沉重。一想起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没想到那一次的釜山之行,竟然惹出这种祸根。这真是引火烧身,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她在诅咒自己:“贱货,趁丈夫出差竟敢与野汉子偷欢。真是报应,活该。”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似乎天公也在跟她作对,黑夜里秋雨连绵不断,而且越下越大。
她打起雨伞,踉踉跄跄地行走在马路上。她头晕目眩,趑趄半天才来到出租车停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