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子下手已经晚了。”斗峰绝望地说道。
“那怎么办呢?”她哭丧着脸哀求道。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好观望。没想到祸起萧墙,事情竟然坏在小姑娘身上。”
“观望?警察马上要来抓我们了,还要观望?”她气急败坏,歇斯底里。
“他们不会那么轻易下手的。因为玉子的证词不能成为决定性的证据。她见过毛世几次面?”
文子想了想便答道:“一次吧。当时毛世来过电话而我没有接,他就来到了我家。可能就是那一次。”
“他当时也戴墨镜了吗?”
“是。”
“这么说玉子也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孔?”
“可大概还能认得出来。”
“警察是不能以大概的证据来逮捕人的,只有证据确凿才能抓人。”
“玉子还接过毛世的几次电话呢。”
“那也成不了决定性的证据。”
哥哥的一席话,使文子多少感到安心。
“那也得采取对策呀。”
“当然。不管怎么说,要是警察再来问,你就一口咬定。目前这是惟一的办法。”
兄妹俩又谈了十分钟话便撂下了电话。
当日午夜时分,总部的一间办公室里,第十五组的成员们开始整理当天进行的对四户被查对象的搜查结果。
第一号迁移户朴世起,是在案发当时出差在外,因此可以排除在重点嫌疑对象之外。
“女人也可以是嫌疑对象,可根据目击者的口供,首先重点盘查男人。排除朴世起。”金俊镐组长提议。
“那么,对别的迁移户也以此类推?”
“当然。”
马仁点了一下头。
第二号迁移户是大学教授徐治水。他是在毛世被杀的六天前,即十一月二十九日搬家的,所以也排除在外。
暂时撂下第三号,他们直接跳到第四号。
第四号是叫做南美兰的寡妇。
“虽说是寡妇,我看也是个富婆。她的长相也足以吸引男人……”
“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是寡妇,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