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完全具备这种能力的家伙。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到他那里就变成完全做得到的事情。”
“真他妈见鬼!如果逃出,他会选择什么途径呢?”
马仁摇了一下头。
“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除了飞机,还能有什么途径?”
马仁抢了一句。
“也许从海上逃走。”
“这,这可能吗?”秃子歪了一下脑袋。
“不是不可能。他清楚地知道机场已被我们封锁得水泄不通。相比之下,对大海我们无法封锁得那么严密。”
马仁心里埋怨这个无能的指挥官。
“你说得也有道理。”
秃子指着墙上的案情进程表。
“刚才又收到几条情报。一条是说长得像罪犯的男子开着自用小汽车北上江原道;第二条是说他乘飞机南下济洲岛,那是最后一次航班;第三条是有人在市内一家饭店里见过类似罪犯的家伙;第四条是有人看见他步行在明东大街上;最后一条是有人在永登浦车站见过他。我看没有一个是可信的。”
“都是市民检举的吗?”马仁对秃子提供的情报颇感兴趣。
“是啊。都是市民提供的。”
“他们提供的罪犯穿着打扮一致不一致?”马仁不想漏掉丝毫的线索。
“不一致。第一个说得是很年轻,第二个是老人,第三个中年人,最后一个也是老人。”
“检举永登浦老人的是什么人?”
马仁莫名其妙地对最后一条信息产生了兴趣。
“一个出租车司机。”
马仁紧追不舍地问:“那个老人要坐哪一趟列车?”
“不知道。举报内容只说见到奇怪的老人。”
“有没有举报人的联系地址?”
好在记载着举报人的住址。
“我出去一趟。”
看到马仁从椅子上弹起来,秃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发现了什么线索?”
马仁还不敢下什么定论。
“我去访问一下出租车司机。”
因为没有电话号码,只有家庭住址,所以只能登门访问。
秃子建议让他带一个人过去,可马仁置之不理,还是自己一个人跑出了办公室。
寻找司机家,马仁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是深夜,加之人们已经进入睡梦中,寻找司机确实费了不少功夫。也许司机一家是最近的搬迁户,在街道委员会居住名单里找不出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