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祁念看着一排男生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双手合十贴紧裤缝，惊得眼睛都瞪圆。
这是要做什么？
慕冯许抱着胸，倚靠在窗口。
下颌一抬：“昨晚教你们的，说吧。”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看着祁念。
男生们嘴角和脸上还带着淤青。
更甚者，其中有一个眼皮肿了起来。
看起来真的是挺狼狈的。
这么相比之下，慕冯许还算是轻伤。
一排人整整齐齐，突然来了个鞠躬。
祁念没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后闪了闪。
“念姐，我们错了，请你原谅。”
声音很齐，比运动会喊口号还齐。又响又亮。
慕冯许还是觉得不满意似得，“一个一个来。”
一顿，他补充了句：“从左到右。”
“念姐，我有口无心。”
“念姐，我有眼无珠。”
“念姐，我信口开河。”
“念姐，我言不由衷。”
…
慕冯许懒洋洋的：“恩？”
男生急得额头冒汗：“许哥，真没词了。”
慕冯许眉眼微挑说：“让你们好好学习吧，词用时方恨少了吧。”
旁边的祁念一声不吭。
这……看着曾经是倒数的慕冯许教训其他人要好好学习，怎么充满了违和感。
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想笑。
这可是曾经不学无术的慕冯许哎。
她正想着呢。
慕冯许揽过她的腰：“想什么呢？”
祁念顿了顿，悄悄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慕冯许的耳边说道：“我在想，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能让几个男生摒弃前嫌不说，还过来给她道歉？
其实祁念知道他们或许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但她自己又没听到，所以根本不会生气。
“他们自愿的。”慕冯许说。
他的手绕过了腰身，贴在身体的一侧，就连气息稍微有些烫。
祁念一愣，用眼神示意他，表示她很怀疑。
慕冯许无辜耸肩：“真的是。”
“我觉得。”祁念说话说了一半。
慕冯许笑笑：“什么？”
“你真的很有当传销头目的潜力。”
慕冯许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黑眸闪过笑意：“谢谢夸奖？”
祁念：嘿！这人！
“许哥。”阿庆风风火火的带着一帮人从楼下上来，一看见慕冯许，“昨天打你那帮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