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日朗又是一愣:“哦,有的,那边。”高日朗往左边的饮水间方向指了指。
王秋晨很尴尬地笑了一下:“谢谢。”
王秋晨在洗手间里忙了一阵,最后确定自己万无一失,足以等十几分钟的车,再坐大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回家,才开了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她不由得叹气,真的是一个糟糕的面试经历。
她听到高日朗和刚才门口站着的罗关北在说话,她并不想偷听,但想了想,还是在洗手间门口的镜子前站定,再次整了整自己的西装裙,每次她遇到经期,总会格外有些神经兮兮,生怕自己哪里出错,闹了笑话。
罗关北好像极度不耐烦,坐在沙发上抽烟:“这世界,要债的成了孙子,欠钱的反倒成了大爷。”他看看高日朗,“刚才那个面试的走了?”
“去了洗手间。”
“说来不来上班?”
高日朗说:“大概不来。”
“理由?”
“不知道,没说。”
罗关北又点了一根烟:“人家一看这小门面,还不吓跑。那个叫什么来着,做了几天?你给她结工资了?”
“结了,懒得跟她扯,再说了,她要是去了劳动监察那里投诉,我又多一件麻烦事,还不如给她一千几百打发了呢。”
“还是要抓紧招人,财务,文员,至少两个人吧。不然公司没办法运转了。我们两个一出去,公司都唱空城计了!实在不行,加工资,加钱,财务1万,文员5千,我就不信有钱还招不到人。”
“问题是现在也没那么多钱.....”
王秋晨从洗手间走出办公室,正在说话的两人停了对话,都看向她。王秋晨拿着包,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