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打开了。”
他叮嘱：“从家里到我这儿，大约25分钟，你让司机小心开车，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又应了一声：“嗯。”
他挂掉电话，其余三人对着他笑：“接人来了？”
“要不要送你们回去？”他看另外几人的表情，“笑什么，送不送一句话。”
杜甲霖笑嘻嘻：“不敢不敢，不敢打扰罗老板的好事，我们自己回。”
陈圭举手：“我要等到小王美女过来才走，看看到底有多漂亮。”
二十多分钟后，王秋晨给罗关北打电话。夜深了，坐在路边吹着江风吃宵夜的人潮少了些，他的视线往远处探寻，很快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王秋晨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我到了，看到你车子了，你在哪里？”
罗关北说：“我看见你了，原地等我。”叫来服务员，“买单。”
陈圭抗议：“不让她过来？”
罗关北似笑非笑：“当然不让她过来，你们这班禽兽。”
罗关北看着王秋晨，脚步越来越快，迫不及待想走近她。她站在他的车子旁等他，见到他过来：“你们怎么能找到这些地方吃宵夜？”
他笑，见她穿着薄毛衣，把夹克外套脱下，搭在她肩上：“你不多穿一件？”
“今晚不冷。”她拿下他的外套，抖了抖，“上车就不冷了”，她看看他，“你喝了多少？一身酒味。”
罗关北意识十分清醒，听到她的问话，趁机往她身上一靠：“有点晕。”
她伸手去扶他，他搂着她的腰，借了她一部分的力量：“要扶我上车吗？”
她审视他：“你真晕还是假晕？”
“真晕。”
她忍不住吐槽：“你晕了我可扛不动你。”
他嗯嗯了两声：“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