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哥经过农妇,再经香幸,一连两个毛洞的打磨,逐渐到达高潮,龟头上凝聚的力量,准备要发射。
农妇知道一休哥快到高潮,忽然走到旁边,将一休哥拉开。
农妇道:「不要太快射出来,我看她还未乐够!」一休哥经如箭在弦,不发不行,但农妇阻止,只好再次强忍。
农妇将软弱无力的香幸翻过来,将她的屁股朝对向一休哥。
农妇指着屁股道:「要射,射到这里,才不会弄出孩子。」香幸本来以为一休哥准备用后进的方式来抽插,但农妇的说话,令她心头一震,要射到不会有孩子的地方,将会是哪里?毛洞是吸精孕育之源,当然不是,那么自己下面,便只有另一个洞。
农妇说完,用手指头指笃着给一休哥知道位置,果然便是打她肛门小洞的主意。
一休哥问道:「这里也行吗?」
农妇笑道:「这里和那个洞都是一样,你用力插入去便成,在这里头喷射,不会有孩子的。」香幸知道农妇的阴谋,连忙狂叫道:「不要……」农妇笑着爬到香幸面前道:「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为了不让你漏露,我必须有你的痛脚在手,假如你说我的事出去,我便揭露你连屁眼也给人插过的事。」香幸想反抗,但自己经已筋疲力尽。
一休哥以为两个洞都是一般,于是扯开香幸两腿,腰间用力一挺,便将小一休撞向香幸的屁股小洞。
这个洞比香幸的毛洞更小,要破开它绝不容易。
但一休哥的巨物胜在够硬,加上一休哥急于找地方宣泄,于是亦不管一切,用尽力向内挤去。
香幸下身如被人撕裂一般,巨大的小一休,直向大肠而去,那种痛楚,真的令她如被人分尸一般。
一休哥见小一休入了大半,便开始抽送。
通常喷射前夕,抽送更急,更加兴奋,这种急速的抽送,时间虽然短,但次数却很多,而且越来越用力。?
差不多过了百多下,一休哥的浓精终于射出。
浓精直射入香幸那个小得可怜,而现在又被撑得大大的屁股小洞内。
一休哥终于完事,人也坐起来,过了片刻,见一动也不动的香幸,开始在抽泣。
一休哥见到心中抱歉地慰问:「是我弄痛了你吗?」香幸抬起头来,看着一休哥,眼中满是泪水地说:「你恃着有条大对象,便听那女人说,任意的摧残我,你叫我以后怎样再做人,我死了便是。」一休哥大惊地说:「干万不要,我以为这样会令你快乐。」农妇插嘴道:「你刚才不是觉得很快活吗?」香幸道:「假如你认为这样是快活的,便叫他跟你干一次吧!」农妇面色一沉,忙摇头说:「不必了,我经已很满足。」香幸说:「你不想干,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件痛苦的事,这样证明刚才一休哥是在摧残我,既然这样,我便索性告诉大家,大家知我是受害的,一定会同情我,那我便将你跟一休哥的事告诉所有人,包括你的丈夫。」香幸反过来威胁,农妇面色大变。正想转身便走,谁知一休哥却一手将她捉住。
一休哥对她说:「不行,你走了,便证明不了那是件快活事,她会告诉别人的,我们来一次吧。」农妇迫于无奈,惟有留下,但却指着一休哥胯下似在沉睡的小一休道:「但你现在可以再来吗?」香幸笑着爬起来,忍痛地蹲到一休哥面前道:「由我来令他可以再次勃起吧。」说罢,香幸便一口将一休哥的阳具放到嘴里,开始舐食。
一休哥的阳具虽大,但未兴奋的时候,却是十分柔软,放在口中,如同软糖一般。香幸不住的用舌头环舐,令一休哥的兴奋感觉又再重生。
慢慢地,小一休在香幸口中再次硬化起来,而且比起刚才更坚、更挺,很快香幸的口经已再无法容纳一休哥这条大阳具。
香幸的舌头转向一休哥其它位置,由龟头沿着阴茎慢慢地爬到两粒春子地方。
一休哥的阴茎虽然大,但春子却没有异样,香幸用口一吸,便将其中一粒含到了嘴里。而她的两只玉手,不住握捋着一休哥的阴茎,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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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哥便兴奋得在呻吟。
面对这条大阳具,农妇本来是食之不厌,插之不厌,但想到一会后,便是插到自己的肛门小穴,心中不禁发毛。但恐惧中竟然有些期待着的刺激感。
香幸吸啜完两颗春子,舌头继续向下爬,很快便爬到一休哥下面的肛门小穴边。那里男女都是一样,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地方。当香幸的舌头钻入里面的时候,一休哥享受到一份前所未有的兴奋,比起阳具插入农妇或香幸的阴户内,所产生的快感还要强。
香幸的舌头令到大阳具扯得更坚更强,更加有力,血脉不住扩张,如同一尊怒目佛像。
农妇从未见过一休哥的阳具兴奋到这种程度,忍不住上前握住,发觉它的尺寸又有所增进,比平时更大。
面对如此大的龟头,农妇忍不住张口便舐,一种新的感觉,令她的挑源洞再次自动扩张和湿润起来。
香幸和农妇两条舌头同时刺激着一休哥,一休哥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翻身,便将农妇按下,将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厉凌的龟头,便是找个洞来发泄。
农妇虽然没有反抗,却大叫道:「一休哥,先到下面的毛洞,让里面的水滋润了你的宝贝,才到上面的小洞快活。」农妇知道自已的小洞从未被开辟过,以一休哥这种大口径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必然痛苦好大轮,所以先叫一休哥往桃花洞来个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