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楼通知宁若若时,小姑娘眨巴了眼。
将身体躬成九十度的管家看起来严谨认真,和他口中刚刚讲出的话截然不同。他说:“小姐,人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去地下室开始调教。”
若若的腿弯打了颤,险些没在管家面前丢了面子当场跌倒。
不忍直视的话语让宁若若生出诡异的错觉,她怎么听怎么别扭。
为什么有种纨绔子弟强占民女的错觉,当然这里的纨绔子弟是她,那被强占的民女是陆子墨。擦擦并不存在额角的虚汗,若若声音恹恹,“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回来后若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问系统要大纲,细读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到来的时间简直是坏到不能在坏。且不说原来的宁若若早已虐待了陆子墨五年,就说这个时间点正是陆子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倒数第三天……
我的妈,若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火直冒。怎么办?坐以待毙让陆子墨把她送去红灯区,然后在等着系统将她踢给彤宁?
不行,她一定要在三天内让陆子墨对自己的看法改变!
匆匆下楼,当务之急是将被关在地下室的陆子墨从里面放出来。
若若简单的梳理了下思路,脚下生风。
地下室比她想的还要可怕,灰沉沉的光线全凭着墙壁上悬挂的蜡烛照明,才推开门就是冷风阵阵。若若将脊背挺了挺,搓搓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心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