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钳制,陆子墨摸上自己耳朵。
若若见机,眼中精光流逝,屈膝前顶。曾在彤宁发情时用过的这招屡试不爽。
面前的陆子墨被女孩一击中的,跪倒在地。身体上经受的疼简直是种酷刑。
风暴升级。
陆子墨仰起头,混不在意的将拇指按在嘴角,那里蜿蜒而下的是来自若若身体之中的血液。
烛火摇曳,不知是何处不请自来的冷风吹散一室紧迫的高压。那烛光轻浮浪荡,任性摇摆。一会照亮若若被少年扯开的肩胛,一会又留恋在陆子墨清隽的容颜上。
暖黄的光晕拢着他,为少年加了层朦胧迷离。斜飞的眉尾隐入碎发,薄唇紧抿。
陆子墨眼中腥风血雨。仿若破晓前最沉的夜色,除了黑还是黑。但那黑芒之中蛰伏着的是危险,浅浅流动悄无声息,随时准备将宁若若吞吃入腹的诡异之芒。
光线,将他的危险刻画,直直落入女孩眼底。
若若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女孩是倔,但不是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如果说刚才是场战斗,那她就是上一场比赛的胜者。陆子墨没从自己这里捞到丁点好处,还赔了耳朵上的一块肉,稳赚不赔的买卖。
有脑子的倔驴,没谁了。若若可没准备趁着陆子墨疼得站不起来这个时间嚣张的去挑衅男人,小丫头聪明着呐。
一转身,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