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这份聪明若肯用在正事上,的确有些好处。还有,那两人都是百姓,不可能直接当上总旗,只能先从锦衣校尉做起。”
“那是当然,让袁茂当校尉就够了,樊大坚更愿意掌管庙观。”
“哪有这种美事?”
“小庙就行。”
“等我回去问问。”
“我家旁边的二郎庙缺人很久。”
“咱俩谁是厂公?”
“呵呵,我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二郎庙离得近,我还能用得上他。”
汪直哼了一声,起身又要走,胡桂扬却不肯让开。
“干嘛?赏都赏了,你还想怎样?”
胡桂扬笑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引诱异人来找我,不能只凭金丹,厂公得让我显得特殊一些。”
汪直上下打量一眼,“你想当太监?这个可以。”
“哈哈,宫里人多,不缺我一个。”
汪直当然不傻,“我明白了,你在这儿等着吧。”
胡桂扬让开,汪直出门,没过一会,童丰推门进来,走到近前,神情冰冷。
“有事吗?”胡桂扬笑着问。
童丰不会说话,比划一个手势。
“让我打你?”
童丰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胡桂扬抡起拳头就打,几招之后,他停下,甩甩手,“你是铁铸的吗?打得我手疼,你连点皮外伤都没有,这可不行。还有,我打你与私仇无关,咱俩无怨无仇,纯粹是为了公事。”
童丰挥拳在自己鼻子上打了一拳,鲜血立刻流出,他还要再打,胡桂扬笑道:“这就够了,咱们这场比武算是两败俱伤。”
童丰神情难看,但与鼻子上的伤无关。
“我明白你的心情,昨天晚上我喝了许多酒,没过多久就给放了出去,我当时就在想,这酒岂不是白喝了?”
童丰想不出这与自己此时的心情有何相似之处。
“我是说你在郧阳府得到一身神功,就像是我喝了许多酒,神功虽妙,可你还是屈居人下,而且是许多人之下,好处没得着多少,肩上的担子却更重,就像是我……”
童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