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黎波里挺进,
你胜利的宠儿。
不要辜负你那把
寒光逼人的战刀。
经过二十来分钟的按摩,气息微弱的罗塞特喉间终于有了一点响动,接着连续发出三声痛苦的呻吟。此时紧闭的嘴唇业已张开。两只眼睛几张几合,最后也全部睁开了,但还尚未完全苏醒。他说了几句话,谁也无法听懂。他举起左手,抚摸着前额,好象在寻找什么东西。随后,只见他的面部肌肉突然痉挛起来,一脸怒气,大声叫道。
“我的眼镜!我的眼镜哪里去了!”
本一佐夫赶紧替他寻找,不久便找到了。这副眼镜的镜片似乎不是用一般的玻璃,而是地地道道用制造望远镜的材料制成的。眼镜本来牢牢地带在两耳上,本一佐夫为他按摩时,不慎给弄掉了。本一佐夫把这副眼镜端端正正替他带好后,他又呻吟了一声。
塞尔瓦达克上尉站在他的床前,俯身看着他。这时,只见罗塞特睁开两眼,透过厚厚的镜片射出两道锐利的目光,怒气冲冲地向塞尔瓦达克叫道:
“塞尔瓦达克同学,罚你写五百行作业,明天给我交来!”
这是帕米兰·罗塞特给塞尔瓦达克上尉的见面礼。
他这句话无疑是想起了过去的积怨而突口说出来的。塞尔瓦达克本来正在胡思乱想,一听到这句话,也就立即想起了他在查理曼中学读书时的这位物理老师。
“他是我从前的老师帕米兰·罗塞特。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这真是奇妙极了!”塞尔瓦达克上尉惊讶地向大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