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扯松侯服衣襟,自己连贴身的纯白小衣都被她扯开了,漏出半边肩膀。浑圆的肩头烙着牡丹花刺青,只显端庄妖艳,伤疤清晰深邃,更添了两道刀伤。
宇文邕感到冷意,本能的瑟缩了下高耸的锁骨,那深陷的弧度都能养鱼了。他本就是绝顶美艳的男人,此时这一出…即便表情是寒气逼人,可那一身性感曲线,却让人难以把持。
“够了!看客都走了,你还不适可而止…”
她却不答,眼下郁结了一股阴鸷,只是他上来阻挡的手——被她轻而易举的攥住了腕骨,整条手臂被擎过头顶。
腋窝被抻的生疼……宇文邕咬了咬牙,虽然心跳如擂鼓,可因着屋里只有她,便不屑于抵抗了。他高高剔起突出的眉骨,凤眸湿冷,眼睁睁看她解开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雪白里衣。
这件贴身衣物,是柔软细腻的丝绸,暗金色龙纹涌动,在衣襟重合…从脖子被扯到了大胯,挣扎使他又累又气,他压抑着的呼吸,泼洒在她耳畔。
她低下头,望着他漆黑湿润的凤眸,那双眼睛又大又好看,双眼皮陷线又宽柔又流畅,世上怎会有如此美貌的男人?这得献祭整个鲜卑族,百年才得一个吧?她鼻息间都是他的香味儿,剥开衣襟泄出的龙涎香,柔媚到近乎诱情。
脾气怪诞的女侯爷,就让他晾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掀开护裆的暗金色蔽膝,又去拽他绣龙白靴。欺凌一个成年鲜卑男人,使她从未如此性奋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