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从‘疯狂的牧羊女’剧院回来,”贝舒问道,“就……?”
“我发现下面的大门打开着,这个套房的门也打开着,妈妈昏迷不醒。你想想,我是多么惊愕呀!”
“看门人夫妇呢?”
“你了解他们。两个好老人住在那里有三十年了,发生地震也不会妨碍他们睡觉的。在夜里只有门铃声才能够把他们弄醒。然而,他们以神的名义发誓,从晚上十点钟他们睡觉的时候起,直到第二天早上,没有人按过门铃。”
“因此,”贝舒说道,“他们一次也没有拉过那根开门的绳子?”
“正是这样。”
“其他的住户呢?”
“同样也没有听见铃声。”
“究竟怎么样?……”
“究竟怎么样?”
“奥尔加,你的看法呢?”
那位少妇发怒了。
“你才应该有正确的看法!要我对这案子发表看法吗?的确,我觉得你跟检察院那些人一样呆头呆脑。”
“但是,”他狼狈地说道,“调查几乎还没有开始呢。”
“我跟你讲的话,不足以使你了解情况吗?如果这位名叫巴尔内特的人也跟你一样愚笨的话,我可要跟我的蓬巴杜夫人床永别了。”
那位名叫巴尔内特的人往前走着问她道:
“您想在哪一天重见您的蓬巴杜夫人床,夫人?”
“怎么?”她吃惊地看着这个外表有点怪诞可笑的人说道,刚才她根本没有注意这个人。
他用不拘礼节的口气详细说明道:
“我想知道您希望重新拥有蓬巴杜夫人床和您卧室里被盗的全部物件的日期与钟点。”
“但是……”
“我们就确定一个日期吧。今天星期二,下星期二,您认为合适吗?”
她的那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像惊呆了似的。这个异常的提议究竟意味什么?开玩笑还是吹牛皮?突然,她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