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秋墨此刻四肢仰躺在雅艳相宜、绣工精细的锦被上,下身的纯白的亵裤被男人随意褪至床下,亵衣衣襟大敞,露出结实贲张的胸肌。冷漠淡然的鹰眸此时染上欲求不满的浓郁情欲,眸下双颊的两团暗沉红云为冷峻的男人添上几分妖艳的色彩。
修长有力的手指此时青筋裸露,不断揉捏在他胯间舔舐他阴茎的女子的发丝,喉间溢出难耐沙哑的低吼声:“娘子,别松口……啊……嗯……”
肌肉结实大腿欲壑难填的蹭着女子纤弱的背脊,卿绾费力舔弄着男人肿胀粗硬的阴茎,他的阴茎太长又硬,她根本不敢插进娇嫩喉咙里,只得对着不断渗出白浊精液的龟头吸弄了大半个时辰,舌头顶弄敏感出水的铃口,嘴里都是腥苦的精液味道,双手扶着粗硬的柱身上下撸动,她现在嘴都酸软的不行,一张开就恨不得立即合拢,只想好好闭嘴歇一会儿,明儿估计又只得喝粥了,反正她嘴酸疼的实在嚼不动饭菜。
香软的小舌在粗壮的阴茎上舔弄的力度稍减,濒临爆发的肉棒得不到暖心周到的抚慰,空虚感席卷而来,让他不悦的嘶吼一声,十指抓揉着卿绾如瀑柔软的青丝,微微用力,薄唇微启,涩哑警告道:“乖,再舔一会儿,我马上就要射了。”
卿绾本来就把自己舔的头昏脑涨,昏昏欲睡,此刻发丝被他轻轻一扯,整个人就斜斜倒在了床边,含在嘴里的龟头“啵”的一声掉了出来,紫红肿大的阴茎颤悠悠的在空中晃了晃,便斜斜的挺立在阴毛浓密的小腹间,卿绾瘪瘪嘴有气无力道:“我舔不动了,半个时辰以前你就是你要射,这都多久了,骗小孩儿呢。”
原秋墨伸手握住肿胀的阴茎,迅速的撸动起来,一手撕开卿绾裙下的亵裤,伸出一指在干涩的花穴口转了一圈,还是一样的干紧,他不禁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他那根东西肯定要憋坏,虽然知道心爱的小妻子被毒药所伤,暂时不能动情,更不能在与他欢好的时候有爱液润滑,若是他强行抽插,只会伤了她娇嫩窄小的花穴,可心爱的女人天天睡在自己的身边,整夜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紫檀馨香,他又不是个木头,正值开荤不久,性欲旺盛,怎能不动情动欲,每次半夜的时候只得靠自己双手撸出缓解,可到后来越来越不能满足自慰带来的快感,他开始厚颜无耻、死皮赖脸要求她为自己吹萧,刚开始还好,半个时辰后尚能射出,可越到后面越来越难以泄出,四次有三次难以发泄,有时候一整晚都泄不出来也有可能。他觉得自己若是还不能插进她的窄小湿润花穴内,就真的要被她给憋出病来了。
原秋墨盯着卿绾秀美无双的眉眼,蒲扇是的长睫微微抖动,似是困倦不已,他阴晴不定的鹰眸越发暗沉,阳刚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几番,撕开卿绾轻薄的衣裳,狂热的搂住她的脖颈吸吻起来,卿绾此时被楚寻寒下了药,视力也不如以前,眼前的人影晃动不止,她不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男人疼爱,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直大型犬搂在怀里又吸又咬,有点痒更多的是疼,她麻木的望着厚重的床帏,捂嘴无声的打了一个呵欠,任由身上发情的男人自顾自的对自己上下其手缓解他的兽欲,只求他能早些射出来,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他往卿绾的小腹下垫上自己的绣枕,让她高高翘着玉臀趴在床上,扯过腰带把她的膝盖紧紧缠在一起免得等会她又松开双腿,让他抽插不能尽兴,接着他覆在她娇软的身躯上,粗长的阴茎插进花穴口处的腿间,快速的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滑过股沟在肥嫩的花瓣外不停摩挲生热,卿绾无力的被他压在身下,眸中没有半分意乱情迷,单纯觉得像是有个灼热的粗棒子在自己的下身不停的戳自己,疼的她直抽抽,抹胸被他解开,常年握剑的粗粝大掌在白嫩的椒乳上又搓又捏,指尖还不停的搔刮椒乳上粉嫩的樱桃,因为卿绾没有动情,所以连樱桃也没有肿硬,他颇为泄气的放弃对樱桃的挑逗,反而更加用力的抓捏她的椒乳,软绵的一团被身后的男子随意拉扯成各种形状。
“我疼……你轻点!”她不满的想扒开他环住在她胸前的强健胳膊,想拯救一下被他惨遭蹂躏的胸部,却只能无精打采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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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腱子肉。
原秋墨不为所动,含着她的精巧的耳垂,在耳边粗喘不已,灼热的男性气息似是要淹没了她:“娘子......一会儿就好,我也疼的厉害。”
他揉捏着乳儿上的力道月份凶猛,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泄出,卿绾低头都能看见被他掐弄出来的红痕,腿间的阴茎抖动不止,龟头上的精液蹭的她腿间湿湿黏黏,好不舒服,哎,她刚刚才洗的澡又白费了。
腿间的撞击凶猛澎湃,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卿绾被他捏的哼哼直叫,像极了她动情时候的嘤咛,倒激起了他更深的兴趣,掌中的力道专挑她娇嫩的地方揉捏,原秋墨在她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咬痕深吻,精致优雅的蝴蝶谷被他咬的满是齿印,他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沿途留下他莹亮淫靡的口水湿痕。
他猛然压下高大强健的身躯,肌肉纠结的背脊薄汗涔涔,把瘦弱的女子狠狠抱在怀中,臀肌抖动抽搐,狠厉凶猛的撞击了几下。
“啊……”他嘶吼一声,把红肿的龟头插进她的花穴中,“突突”喷薄而发,足足小半碗的精液被他射进了花穴中,由于花穴过于窄小,精液不能前进半分,只得往回倒流,白浊沿着硕大的柱身滴落在华美的锦被上,好久没有插进她的体内,竟让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原秋墨凭借精液的润滑试着抽插了几番,沙哑问道:“疼吗?”
卿绾蹙眉,低声道:“不要那样……秋墨……会撕裂我……”
他又往前推进了几厘米,花穴有精液的滋润,抽插的还算顺利,他吻吻她的肩头,安慰道:“没事,这可以润滑的。”
“不……”卿绾拒绝,虽然里面有精液,可是它干了就没了润滑的作用了啊,到时候疼的还不是她!她在身下挣扎,想把花穴内的肉棍子给弄出去,可原秋墨却按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分毫,硕大的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花径,“唔……”他不禁畅快的低吼出来。
“不要了……真的好疼啊……”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中哭腔阵阵,试图挽回被情欲折磨失去理智的男人。
“秋墨……我求你……求你出去……啊……”精液在插弄中不断流逝,干涸,此时卿绾花穴内像是被人那棍子狠狠戳开,火烧火燎一般疼痛难忍,点点血丝顺着肉棒缓缓流出,染红身下的早已淫靡不堪的锦被。
“啊……我真的疼……啊……”卿绾忍不住哭了出来,埋头缩在枕头里抽噎哀婉。
原秋墨血红的鹰眸听到她的抽泣渐渐恢复清明,他立马抽出肿硬的阳物,扳开她的退检查被他插弄的裂口渗血的花穴,此时粉嫩的花穴被白浊和血丝相互交缠,看的他后悔不已,心中抽痛的厉害。他猿臂一伸,将桌上的伤药吸了过来,刻不容缓的洒在她娇嫩的花穴处。
原秋墨扳过她的身躯正对着自己,爱怜的亲亲她流泪的红眸,愧疚道:“娘子,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不住自己。”
卿绾撇过头去,嘟嘴不愿理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他叹了口气,暗恨自己难以自控,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轻声道:“等你好之前,我再也不会碰你了。”
“我不信,你向来说话不算话。”
他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鹰眸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缓缓道:“我发誓,若我再把你弄伤,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卿绾心下咯噔,想到古人发誓必定一诺千金,才勉勉强强的点头同意,她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悦道:“不要抱着我,热死了。”
她转过身去,潇洒的给他留下一个背影,原秋墨蹭到她背后,与她同睡一个枕头上,从后搂住她的细腰,两人的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他深深吸了几口她青丝淡雅的香气,满意的勾勾唇角。
卿绾嫌弃道:“干嘛睡我的枕头?”
他低低笑道:“我的弄脏了,只好跟娘子挤一挤了。”
卿绾撇撇嘴,此时身子像是被马车碾压过的酸疼无力,也只好由着他性子去了,阖眼沉沉睡去。
原秋墨此刻毫无睡意,鹰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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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浮动像是知道了什么,其实不用她体内的爱液也可以交合,只是需要格外的润滑液,不知道宫内是否有这样的润滑液助兴,等他明天下了早朝定要去父后宫内走上一遭,问个清楚明白才行。
原秋墨一脸铁青出了凤仪宫,鹰眸微垂,神色复杂难辨,周身萦绕着一股冷冽寒风仿若冰原之上千年不化的冰凌寒雪,两臂间宽大华贵的长袖翩跹翻飞,俊雅的容颜下平静无波,他冷冷的瞥了聂辰一眼,扬眉的瞬间,暗黑无波的鹰眸中仿佛暗藏了火山石下随时爆发的滚滚岩浆。聂辰暗自叫苦,只得抬腿紧紧跟上。
原秋墨今儿一早就下了朝就来到凤仪宫为父后请安,尴尬的道明来意后,父后不但没有给他想要之物,反而狠狠的斥责了他一番,说他不守夫道,恣意妄为,让他回去再抄一百遍男戒。
原秋墨的凤后是典型的西凉男子,恭顺谦厚,从小便无入仕之心,只愿一心一意待在后宅相妻教子。可生下来的儿子却与他截然不同,原秋墨从小便争强好胜,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女帝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很是喜爱,还亲自为他请了剑术高手教他习武,仗着女帝的宠溺,原秋墨及冠后便离宫独自闯荡江湖,女帝本想亲自为他指一门婚事,可他孤高不屑,对那婚事嗤之以鼻,不愿屈就自己,常年躲藏在外不愿回宫,久而久之女帝也无法,只得随了他去,好不容易熬到二十五岁才得以成家立业。
凤后本就对他心存不满,从小不爱女红刺绣,偏爱舞刀弄枪,这么多年就没让他省过心。如今还越发胆大妄为,上次与王妃还未成亲,就想在驿馆强上了人家,被罚了禁足还不知悔改。现在王妃身子不适,又想动歪心强行与王妃燕好,若王妃是位西凉女子,早就休弃了他。
原秋墨原本就是长期关在牢笼里的压抑自身疯狂因子的嗜血猛兽,他爱她,才想不顾一切的冲出牢笼,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她,让她知道他会嫉妒、会发狂,他对她的渴慕私欲,他为了得到她的不择手段。凤后越是反对他的做法,反而激起了他体内的桀骜不驯。
原秋墨出了宫门对聂辰淡淡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聂辰反射答道:“还是让属下跟着殿下吧。”
原秋墨有些不自然的背向一边,扬手拒道:“我自有主张,不需要你跟着。”
聂辰不敢再劝,只得自己牵了马顺道回府。
原秋墨见他走远,才慢悠悠的踱进一家成衣店,出来之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头上戴着黑纱制成的帷帽,冷峻凌厉的面部线条掩藏其后。他要去的地方是陵阳专供男子寻欢的花楼。这个花楼里面的女子皆是似水柔情,娇媚顺从的南楚或东赫女子,不过有很大一部分是几年前被东赫灭掉的小国洛都逃难而来的女子。
随着西凉风气日益开化,越来越多的男子开始不再甘愿屈服在被女人统治管辖的后院,他们身为男子的欲望需要得到纾解,他们想要从比自己弱小卑微的女子身上找寻缺失已久的快感和抚慰。但来花楼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已成婚的世家子弟,他们在妻主那得不到应有的滋润,但碍于西凉男子的地位使然,只好在花楼包养一个女子相当于南楚与东赫男子所养的外室。这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不过西凉世家女子夫侍众多,与丈夫联姻是政治需要,只要花楼女子不曾怀上他们的孩子,她们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秋墨以前应酬时也有来过,不过只是单纯喝酒,他此次前来是寻行房所用之物,他被侍女引领到一个空寂的房间坐下后,侍女行礼后便恭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着一盘子的瓶瓶罐罐缓缓而来,窄小拉耸的眼皮下矍铄有光,他声音洪亮,话语间掷地有声:“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膏药?”
原秋墨斟酌了一下,修长的食指轻扣木桌,淡淡道:“女子后庭行房所用的润滑膏药。”
老者捻须,眯眼思索了一会,又问道:“公子行房时会泄几次?”
他微微不悦,冷声道:“问这有何用?”
老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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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安抚道:“俗话不是说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吗?后庭所用的药物很多,皆是根据男子与女子的体质研制而成。”
他脸上有些暗红,不自然道:“一般三次左右。”
老者点头,笑问道:“公子阳物勃起时几寸?”
“……九寸。”
老者选出几种白瓷瓶,一一解释道:“这些都是适用公子和夫人后庭行房助兴的,有青花图样的持久性比白瓶的长久,用一次可保整晚润滑,但用后一定要清洗以免药性太强伤身;其余的白瓶则含有媚药成分,有的可以混乱神志,有的则令女子保持清醒,不知公子想要哪种?”
原秋墨略微思忖了一下,淡淡道:“有青花瓷的那种。”
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原秋墨又随刚刚引他入门的侍女悄然而出,路过一间闺房的微微敞开窗户前,他敏锐的发现里面与女子忘情交合的男子正是他二皇妹的夫君风若桑,他伏在一名娇弱的女子身上不停耸动,丝毫没有发现外面有人窥视。一直以来二皇妹对她的正夫不冷不热,府里小侍众多却也没见她偏宠哪一人,想不到这风若桑胆大包天,身为驸马竟然还敢在花楼包养女子,若是母皇知晓,只怕……
他冷哼一声,他与二皇妹交情颇浅,也就上朝的时候冷冷打个招呼,她都不甚在意,他更没理由担心她的私事。只不过自从卿绾眼睛坏了之后,她倒是对她嘘寒问暖,送她的小玩意儿比他这个做兄长的送的都多,卿绾对她很是喜欢,若是卿绾知道了她的夫君背着二皇女做这样不耻之事,说不定一个抱不平的就是她。他可不愿自己的小妻子对别人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既然如此他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这个秘密还是烂在他的心底为好,安安心心守着小妻子过日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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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趴在桌上,歪头盯着专注抄写男戒的人影,忍不住开口:“凤后为什么罚你抄男戒啊?”
卿绾生平最乐意的看到的事就是原秋墨受罚,只要他不开心,她就高兴恨不得扯两嗓子吼几声。
原秋墨抬眼见她趴在自己书桌前,嘴上说着担心自己的话,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两边咧开,他在心底冷哼一声,她不就是喜欢看他受罚吗?现在先让她笑好了,等会说不定得哭着求他。
原秋墨连头也没抬,手握着毛笔,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天晚了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卿绾摇摇头,胡诌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罚,可我眼睛不好,要不然就陪你一起抄了,哎。”
原秋墨淡漠的声音掺杂了一丝笑意,却让卿绾觉得恶意满满:“可惜我还有最后几个字就抄完了。”
“……”算了,这人阴险的很,何必与他斤斤计较,江湖传言天下第一剑客的原秋墨温润如玉,翩翩君子都是骗人的,尤其骗那些单纯懵懂的少女。
原秋墨把卿绾打横抱在怀里,慢慢踱回里屋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又亲,大掌伸进她轻薄的里衣揉捏抹胸下的酥胸,卿绾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你可是发了誓的!”
原秋墨低低笑道:“我是发誓没错,可我说的是不弄伤你,如今我找到一个不弄伤你的法子为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卿绾自知被这个阴险小人摆了一道,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你又使诈!你还能想到什么法子!你打算自己舔自己吗?反正你阳物够长,你也能舔!”
原秋墨剑眉微蹙,在她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嗔怪道:“尽说瞎话。”
他俯下身子,微微用劲压在她的胡乱动的娇躯上,扯开她的裙子,在干涸的穴口打转,低低道:“我找到一种可以润滑后庭的药……”
“你想后庭开花?不行!绝对不行!你要是敢,我就爆了你的菊花!”卿绾被吓得花容失色,用后庭交合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且不说那脏,就是自己心坎这关也过不了啊。
原秋墨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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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菊花?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想把药抹在你的花穴里面。”
卿绾挣扎不已,捂住他的嘴:“我还是不同意!”
原秋墨暗黑无波的鹰眸染上淡淡的笑意:“你会喜欢的。”他松开桎梏她的双手,解开腰带,将药膏抹在早已肿翘的肉棒之上,又在她的花穴口轻轻的抹上两层药膏。
卿绾见他心意已决,自己强行反对更是蚍蜉撼大树,还不如老老实实躺在他身下装个死人。
原秋墨扳开她紧闭花瓣肉,棒强行破开花穴口,不知是不是药膏起了作用,随着他缓缓插入,卿绾并不觉得有多疼,就是有点撑,像是在她体内塞进去一个长长粗粗的东西,又烫又硬,花穴吸附着它,却没有任何感觉,除了胀还是胀,说不出的怪异可怖。
卿绾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觉得现在这一刻真的很奇葩,自己突然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眼睛也不好的女人,竟然还能正常的与人欢好,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她看不清他的神色,花穴也没有一丝情动起伏,只有润滑膏黏腻的触感,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原秋墨扳开她的花瓣,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去时,爽的阳物快要炸开一般,他尝试着在花穴内缓慢进出,花穴没有蜜液的滋润让他有些遗憾,但更能深刻明显的体会到花穴的紧致弹性,像极了他揉捏她的椒乳,无论他怎样玩弄,都能恢复如初。
他饥渴的吻住她的红唇,发狠的吸了几下,身下的阴茎又不禁涨大几分,卿绾被撑的有些痛苦,为了满足身上男人的兽欲,达到让他早射早结束的的目的,她装模作样的娇媚的嘤咛一声:“嗯……秋墨……里面好胀啊……”
卿绾热情似火的回吻他,小舌在他的唇上不住的打圈圈,贝齿报复似的在他的下唇狠狠的要了一口。
“嗯……”原秋墨吃痛的捂住了嘴,鹰眸沉的越发无光昏暗。
卿绾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身子,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会咬的那么狠,唔……肯定咬出血了,可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这一幕。身上的男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连下身缓慢的研磨也突然停下,堵在花穴内的阴茎蛰伏不动,似在谋划什么。
卿绾头皮发麻,这个时候得罪他可不妙啊,她突然勾住原秋墨的脖子,把她软嫩的乳儿抬起去蹭他结实的胸肌,魅惑的嗓音挑逗道:“夫君……舒服吗?”
原秋墨呆若木鸡的任由身下的女子蹭着他磨来磨去,本来没多大的火气蹭的就窜了上了上来,胸口的欲火越烧越旺,他死死箍着她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的顶弄上去,把她胸前的绵软撞得一耸一耸,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娘子,你没有水还能这么骚……为夫真的是太喜欢了。”
还沉浸在演戏中的卿绾,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她喃喃反驳道:“你说什么?”
“呵……”他淡笑不语,紫黑的阴茎在粉嫩的花穴中狂热的抽插,她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抽插时隐时现出一个小包。
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听得他愉悦无比,没有淫靡的水声,除了蓬乱褶皱的锦被,连床单都干净的不像有人交合过一样,想象他正在插弄她的后庭,一股对未知的猎奇新鲜感和情欲的放浪交织在一起,原秋墨性感纠结的背肌布满了奇异的红潮。
卿绾被他撞击的连情话都编不出来了,被一根棍子捅的真的快要反胃,可是又不能这样吐出来,只得勾住他的脖子,低哑的娇喘着。
心爱的女人在他耳边娇喘连连,他撞击的幅度更加迅猛,臀肌有力急切的张弛收缩,恨不得将花穴捣烂戳穿,可润滑膏在他有力的戳插下让干涩的花穴越发具有弹性,无论他怎样用劲,花穴都能应付自如,温柔的包容他猛力的冲撞。
“娘子,你看看你没水我都插不烂你,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嗯?”一想到娶她的是其他男人,他心里就烦躁的不行,想弄死与她有关的任何男人。
“不……”听到她的反驳,让他薄唇微微弯翘,“我其实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
他刚刚还欢喜的内心猛然被浇下一盆凉水,他作恶的在他的宫颈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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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戳了下,咬着她的脖子阴狠道:“你想都别想。”
他抱着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压着她腿抱住她脑袋,与她缠绵的吻了起来,两人的唇间发出脸红心跳的“吧唧”声,他身下的顶弄也渐渐加快。卿绾颇为配合的抬起臀部迎上他的顶弄,花瓣被他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撞得发红,白皙的肌肤然后运动的红润,却不是情欲交织的缠绵淡粉,原秋墨挺想听见她忘情搂着他脖子的欢愉声,花穴有了一点点湿润,是他动情时渗出的精液,白色的浊液随着他的捣弄粘在他的阴茎上,跟着粗壮的柱身进进出出,在花穴口留下淫靡的白痕,他喜欢与她燕好的感觉,被情欲控制的滋味比他醉心于武艺更令他回味无穷。
他把她摁在床上,胯下凭借本能的索取狠插撞击,男人粗哑的喘息在黑夜的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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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吞下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问道:“楚寻寒回来了吗?”、
鬼神医正写着药方,心不在焉的回道:“不知道,药材是他派人送来的。”
卿绾有些不自在的望向窗外,既然药材已经寻到,他为什么又不出现呢?还是他受了重伤?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们也没可能在一起,最好也不要相见,她徐徐饮了一杯茶,把想问他情况的话语又生硬的憋回了肚子中。
她掏出一块玉牌,递给鬼神医:“你把这个送到东城门口的一家成衣坊那。”既然要断,就断的彻底吧,暗影她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纠缠,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纵然有鬼神医的细心救治,可她身体各个器官却在日益枯竭,有时候走不了多远就累的心慌,捂着心尖喘着的次数比她过去生活呼吸十几年的次数都多。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鬼神医接过玉牌看了看,揣进了怀中:“我今儿下午就找个机会出去。”
卿绾又提醒他:“对了,我父亲的事……不要让我姐姐知道。”多个人知道也只能徒增悲伤,更何况卿绾心中始终对父亲下毒一事心存疑虑。
鬼神医神色难辨,他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事儿估计我也瞒不了多久,你姐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得住她。”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爹已经死了。”卿绾明媚的脸一沉,冷冷道。
二皇女原星妍送来了一个玉枕,说是几年前亡国的小国洛都的皇室御用之物,有安神之效。
“皇嫂,你这几日神思怠倦,让我好生担心。”原星妍一进门,就拉着她的手对她嘘寒问暖。
卿绾有些赧然,要不是你哥,她晚上睡得不知道有多好,她接过玉枕,温凉的感触让她不由心下一动,这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珍宝,凉而不冷,以手触面竟然有点软绵。她不可置信的屈指敲了敲,清脆的声响缓缓响起。
卿绾笑道:“这玉枕好生奇怪。”
原星妍解释道:“这块玉本是洛都龙脉挖出来的珍宝,传了好几代,后来洛都的亡国皇帝觉得玉枕太大,就命人削小了一块做成玉佩赐给了他的小女儿灵玥公主。”
卿绾抿了口茶,缓道:“我听说洛都的灵玥公主美艳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星妍抓过她手,放在手心揉搓,娇笑道:“皇嫂,你手可真凉,我夏日手老是热的出汗,正好你可以帮我降温。”
卿绾一脸嗔怪瞧着她,低低道:“这么大人了,还没个正经。”
原星妍嗤嗤笑道:“我可不怕皇嫂恼我,不过这灵玥公主容貌真是百年一见,四国之中怕是没能有女子与她抗衡。不过,美则美矣,倒真是个红颜祸水。”
“何出此言?”
“当年攻破洛都的是东赫的二皇子,二皇子容貌俊秀又战功赫赫,深的东赫百姓的拥戴,二皇子破城之时,救下了欲自尽的灵玥公主,一位贤德俊雅的皇子和一位美貌亡国的公主,皇嫂你说,这两人待在一起会能出怎样的幺蛾子。”
卿绾沉思道:“自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原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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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嘲讽道:“皇嫂猜测自是不错,可二皇子却是个没福之人,灵玥公主被押回东赫后,二皇子就向东赫的先帝求娶公主,可当时受宠的却是三皇子,也就是东赫如今的皇帝,但三皇子在宴会过后就强暴了公主,先皇见事已至此,便把公主赐给了三皇子为侧妃。后来三皇子登基,便对二皇子不断打压,最近又查出二皇子有谋反的嫌疑被关进了大牢。”
卿绾没心没肺的感叹:“世事无常。”
卿绾对二皇子和灵玥公主的遭遇只是一笑置之,皇室后裔,谁能无辜。
安寝前,卿绾把玉枕放在自己的枕边,说是不靠着这么贵重的东西睡觉,心里不踏实。
原秋墨不屑的冷哼,阴测测的说道:“二皇妹送一个枕头,把你的魂都勾没了。”
卿绾知道这个小气的男人又开始拈酸吃醋了,她一把抱住强健的男人,在他的脸上、鼻子上胡乱亲昵,调笑道:“我的魂不是在你那放着吗?快过来给我亲亲。”
原秋墨搂着她的腰肢倒在床上,挠她的痒痒肉,卿绾笑的直往床下躲,她投降道:“王爷饶了妾身吧!”
他在她的颈上细细啃咬,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又亲了亲她的朱唇,疼惜道:“今儿就放你一马,好好睡吧,我陪着你。”
卿绾蹭了蹭他的胸膛,娇音软糯道:“好啊,不许嫌我烦。”
自从她眼睛不好之后,对他是越发黏腻,他冷硬的胸腔更是暖成了炎夏的夏蝉,一看不见她就在心里面叫唤个不停。
他搂紧了身边的女子,低低道:“嗯,不嫌你。”你也不许嫌我,他默默的添了一句。
卿绾迷迷糊糊的睁眼,却惊悚的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烛光黯淡的小屋中,更可怕的是她能看清任何事物,就像她眼睛从来没有坏掉过一样,她有些战栗,该不会她又穿越了吧?
她上前几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走路,而是漂浮在空中,日……
这下穿越的连人都没当成!
她身上还穿着单薄清透的纯白抹胸,外面随便的披了一层鹅黄的轻纱,奇怪!她暗暗摇头,这明明是她睡觉所穿的衣物,难不成自己死了?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粗布麻衫的男子,这人乌黑的密发胡乱的绾在脑后,却不见打结毛躁,一副清癯俊秀的脸孔,长眉俊目,身长玉立,只是脸色寡淡,颇显风霜之色。
他朝卿绾这看了一眼,略微停顿半下,又缓缓朝墙角的草垛子那盘腿坐下。
卿绾暗自思忖,莫不成这人能看见自己,她试着喊了一声:“喂,你能看见我吗?”
那人没有出声,而是冷冷的坐在草堆上闭目打坐。
卿绾飘了过去,想推他一把,手却从他的肩上穿了过去,卿绾怔怔盯着自己的手,神色凛然,深深叹了口气,向外飘去。
男子见卿绾飘出去后,又轻轻睁开眼,暗眸微微眯起,似在思索什么。
卿绾飘到了院外,门外漆黑无涯,只有天上零零散散的散碎星光,院子是篱笆围成的半圆形,篱笆外守着两个神情肃穆的挎刀侍卫,看着盔甲打扮各外熟悉,她以前在睿亲王府里看过各国军队画卷,这两个侍卫应该来自东赫。
卿绾还想在外面飘荡一会儿,看个究竟,却瞧一个太监装束的人匆忙赶来,他手中的拂尘随着小跑一抖一抖,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太监在门外稍作休息,尖细的嗓音不大也不小:“陛下请端王前往清漪园一叙。”
屋里面安静的很,卿绾有些古怪的扬眉,一个堂堂王爷怎会住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