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我为什么会这么啰嗦?
西凉都城,陵阳。
北晋与西凉联姻的事早在两个月前就传遍了陵阳,西凉已有几十年未曾有他国皇子公主嫁与西凉,如今能有北晋郡主不远千里远嫁西凉,可见当今女皇治国有方,彰显西凉日益强盛气象。
虽然嘉和郡主抵达陵阳已是日暮时分,但围在城门口排队看热闹的西凉百姓早就在街口等着了,老长的队伍一直延伸的郡主临时暂住的驿馆。
卿绾乘坐的马车宽敞高大,由北晋特有的花梨木制作而成,车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倾国牡丹并点缀着无数的玛瑙松石。马车两边车窗敞开,但内里还有一层朱红轻纱遮掩,隐约可见郡主仪静体闲之姿和淡雅无双的侧颜。
聂辰挤在人群中四下张望,眼前全是乌压压的发髻,有不少女子踩着木凳围观这难得一见的盛事。聂辰颇为苦恼的看着郡主的马车咕噜咕噜驶过,却什么也瞧不清,清风胡乱吹过马车的红纱,露出郡主精致的妆容,白玉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抬眼见美目流盼,桃腮含笑望向车外。
聂辰前方的一名女子喃喃道:“你看到没?刚刚郡主对我笑了。”
一旁的男子不屑道:“分明是对我笑。”
女子不甚鄙夷:“可别逗了,郡主天人之姿能瞧上你?”
聂辰郁闷的退出拥挤不堪的人群,提起轻功朝前方的酒楼飞奔而去,他几个大起大落便挺稳在酒楼二层的雅间内,雅间桌旁一位清隽的白衣男子正淡然的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人群。
聂辰叹道:“人太多,我都没看清,早知道搬个凳子去了。”
白衣男子笑道:“迟早会见到,何必急于一时。”
聂辰不好意思辩解道:“万一那个嘉和郡主很丑,岂不是委屈了殿下。”
白衣男子挑眉道:“你听谁说很丑的?”
聂辰挠挠脑袋,脸色似有尴尬:“我猜的。”
白衣男子手中的玉萧一转,重重落在聂辰的脑门上:“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胡思乱想,母皇亲自为我挑选的人,自然是不错的。”他似是的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淡漠的眼神转眼间柔情似水。
聂辰赔笑道:“虽然我没有看见真人,不过我听那些老百姓说那郡主可美了,跟仙女儿似的。”
白衣男子笑笑,淡淡道:“府里的一切可都打点妥当了。”
聂辰正色道:“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这郡主的院子还不知道该安排在哪……”
“自然是和我住在一起。”
聂辰惊呼道:“殿下是打算和郡主住同一个院子吗?”
“有何不妥?”
“没……没有。”聂辰打心眼里纳闷,自家皇子连人都没见着就这样殷切,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奈何心里就算有一万个疑问,他也实在没有胆子开口,只得忍受着猫挠似的的抓痒,真是愁死人了。
原秋墨看着暗红华丽的马车从眼下经过,想到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坐在里面,而几日后她将会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心里就涌起浓浓的柔情蜜意,真想现在就能肆意妄为的把她关进自己的府里,下面那些男人的表情可真让人不悦,他缓缓握住腰间的长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勃然醋意,蓦然起身对一旁的聂辰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宫收拾一下了,今晚可不能失了礼数。”
卿绾在如景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女皇为她单独准备的驿馆,瞧着雕梁画栋,曲径通幽的回廊,卿绾有些惊讶对一旁迎接她的礼部尚书陈大人道:“西凉的驿馆可跟王府似的。”
陈大人笑道:“这以前是王府的宅院,后来为了迎接郡主的到来,特意把这改成驿馆,还望郡主能喜欢。”
卿绾道:“我很喜欢,替我多谢女皇的美意了。”
陈大人告退后,卿绾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怎么办?我突然有点怕啊?”
如景不解:“主子怕什么呢?”
卿绾哀怨看着眼前的华贵的细钗礼衣,闷闷道:“就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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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心里面毛毛的。”
如画道:“主子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点糕点垫垫底。”
卿绾叹道:“也好,免得晚上的宴会吃的太多让西凉女皇生气就不好了。”
略微休息了一会儿,卿绾就让如景如画服侍自己更衣,重新上装,如今会见西凉女皇,妆容和服侍都要按照西凉的习俗。如景在卿绾的额间贴上西凉时下最流行的落梅妆,又将脑后的秀发聚拢一起,如景如画四只玉手同时翻转编发,半个时辰后,脑后便高高竖起妩媚多姿的灵蛇髻,发髻两侧均插上珠玉点缀而成的金步摇,花式繁杂的珠串一直垂到卿绾的肩上。
卿绾瞧着铜镜里模糊的唐朝的美人,发愣了好半天,才呆呆道:“这是我?”
如画眼掩嘴笑道:“不是主子还能是谁?”
卿绾傻呵呵的笑着:“还挺好看的嘛,就是这抹胸会不会太低了点。”她想把酥胸半掩的抹胸朝上提一点,欲挡住胸前的春光。
如景无奈的抓住她乱动的手,说道:“再扯上去,下面的裙子跟抹胸就系不上了。”
卿绾烦闷道:“安大人是不是没有裁量过我的尺寸啊,这明显是小了点嘛。”都能瞧见深深的乳沟,卿绾保守了十几年,虽说心里不介意,可突然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如此奔放,她还是可耻的怂了起来。
如画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她支支吾吾道:“主子,你这算好的了,我瞧见那些西凉女子穿的还要低呢,这……都快......。”
卿绾默默的回头,看着还未换衣的两人,坏笑道:“你们也别愣着了,也赶紧把衣服换过来。”要怂大家一起怂,这样她心里面才能平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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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跟着内侍穿过庄严肃穆的朱红前门,金耀的琉璃瓦在夕阳的余晖下跳动醉人的炫目的色彩,屋顶的高高翘起的四角全是凤凰展翅的模样,卿绾保持着优雅的仪态莲步轻移,眼神却止不住往边上瞟,她有些遗憾,这要是在旅游就好了,还能认真的多看几眼。
卿绾有些忐忑的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外等着女皇宣召,她隐约可以瞧见里面全是黑压压的众人,听说那些皇子皇女们,亲王大臣们的亲眷也在里面,她心砰砰直跳,她当年高考也没这样紧张过,她深吸一口气,在手背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努力平息慌张的神态,她代表的是北晋,不是她自己。
终于听到了内侍尖锐的嗓音,女皇宣召她上殿觐见。
她微微抬起柔美的下颚,款款上前,目光平视前方,却没有直视高堂之上雍容华贵的西凉女皇,她能感觉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热的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样,她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内心有些无奈,油然而生出一种孤寂感,她现在真是的背井离乡了,她的目光微微扫到了在一旁肃立的北晋使臣李大人,李大人是父亲的生前至交好友,是由姐姐亲自指派过来护送她和亲的。
他慈祥的笑笑,对自己微微点头,无声的张嘴吐出几个字。
卿绾会意,他这是让自己脸部别这么僵硬,她无奈的扯扯嘴角,也不知道她现在笑的是否比哭的还难看。
走到金丝绣成凤舞九天的红毯下,她微微俯身行了一个西凉礼仪,清脆悦耳的嗓音缓缓道:“北晋独孤卿绾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威严不失温和的嗓音笑道:“郡主快请起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谢陛下。”卿绾慢慢起身,感觉全身上下整个关节都在嘎吱作响。
“抬起头来,让朕好生看看。”
卿绾不敢怠慢,连忙抬起下颚,恭敬的看向高台之上睥睨天下的女皇,女皇虽然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当,脸上一丝皱纹也无,随着年龄的增长,气质愈发的雍容华贵。丰满的身躯包裹在华丽高贵的凤袍之中,高髻上的凤凰展翅的金冠显得显赫威严。卿绾头一次觉得女人也可以把女人的柔情与男子的威严如此自然得当相融一起,看到高座上的西凉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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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本该就是这样。
女皇满意道:“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看来我的皇儿有福了呢,对了,你还未曾见过我的皇儿吧,皇儿还不快出来,跟你未来的妻主见个面。”
看来女皇陛下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很高呢,卿绾瞧着人群中走出来的锦衣华服的男子,他今日一改往日的白衣,精壮有力的身躯包裹在玄衣华服下,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金边,宽大的长袖和衣衫上是蛟龙出海的金丝图腾。鬓边的长发被头顶的金冠高高竖起。
他唇角带笑,一脸柔和的向自己快速走来,精美的长袖在身侧翻飞起舞,颇有几分天家的风流姿态,她对他恭敬行礼道:“见过大皇子。”
原秋墨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的手臂,笑道:“郡主不必多礼。”
卿绾只得尴尬的起身,可他却还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他大掌灼热的温度投过薄薄的轻纱传递到她微凉的手臂上,她动了动手臂想要解开他的禁锢,可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眼神狂热的注视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慌乱的神情,本来就喜悦之极的内心渐渐燥热起来,箍着她手臂的五指微微收紧,握着她手臂的触感远远不够填补他内心的饥渴,要是能把她拥进怀中该多好。
卿绾无助的看向一旁似乎怔住的内侍,内侍轻轻咳嗽,小声提醒道:“殿下,该松手了。”
原秋墨似是大梦初醒般,放开她的手臂,但灼热的眼神仍在她身上流连不去。
女皇轻笑道:“皇儿可还满意?”
原秋墨拜谢道:“儿臣多谢母皇,愿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终于结束了冗长复杂的觐见仪式,卿绾随着女皇来到观月楼用膳,晚会才刚刚开始。
卿绾和原秋墨两人坐在女皇的下首,两人共用一桌,她刚刚见过了女皇的后宫,其中还包括了原秋墨的生父凤后,还有五位皇女,其中最小的一个才十岁,粉雕玉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令卿绾颇为意外的是,凤后膝下只有原秋墨这一个儿子。
卿绾满脑子都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名封号,他们向自己敬酒的时候,多亏有原秋墨在一旁小声提醒,自己才没有方寸大乱。
等到一轮敬酒下来,卿绾才安心的坐在来,徐徐饮了一杯浓茶,原秋墨替她夹了一筷子菜,笑道:“多吃点,肯定饿坏了吧。”
卿绾克制的只夹了了一点点菜,幽幽道:“还好,来之前吃了点。”
原秋墨看着她起伏不定的白嫩酥胸,红色的抹胸把两只小白兔紧紧勒在一起,他大掌紧握成拳,眼神幽暗道:“多吃点也没关系,你太瘦了。”
卿绾道:“我觉得现在挺好。”
见他好久没有说话,耳边反而想起了奇怪又熟悉的粗喘声,她侧头一看,这个人竟然盯着她锁骨下的酥胸,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她恼羞的侧过身,不悦道:“你给我注意点,这可是大殿,也不怕被人瞧见。”
他轻笑不已,握住她的玉手,喃喃道:“你今晚可真美。”
卿绾脸一红,别扭道:“我也觉得自己挺美,手快松开!”
他松开她的玉手,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卿绾不解的侧头张望,结果他迅速的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弄的卿绾脸上痒痒的,他却笑的跟只偷腥成功的橘猫一样得意。
卿绾瞬间怒了:“幼稚!”
他对她的发怒毫不在意,反而跟她挨得愈发紧密了,四周都是他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尴尬,她讪讪的偏过头,这次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想理会他。
聂辰在他两后方默默守着,眼珠子瞪得老大,整个人完全被雷击了一样,刚刚那个男子真的是素日冷漠无情的大皇子吗?大皇子整个人都挂在了嘉和郡主的身上,郡主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殿下高大的身形,不过还好女皇没有瞧见,要不然殿下又得回去抄男戒了
晚宴结束后,卿绾在内侍的带领下,由自己的两个侍女搀扶着,慢悠悠的往宫外走去。
靠近御花园的时候,原秋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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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侍从聂辰正提着灯笼等在路口。
原秋墨抬手低眉,对卿绾恭敬道:“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卿绾还未反应过来,内侍赶紧道:“郡主,奴才先到前面的路口等您。”
等等!你别走啊,她还没有答应啊!卿绾懵逼的看着内侍迈着小碎步,头也不回的离去,又瞅瞅跟自己一样的懵逼的两个侍女,她无奈道:“你们也到前面去等我吧。”
如景如画和聂辰退下后,她跟着原秋墨绕进枝繁叶茂的御花园,她有些微微不悦:“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原秋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死死的搂紧怀里,薄唇吻上她细腻的脸颊,卿绾反射性的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铁臂搂住细腰往他的腰腹贴近,压着他勃起的巨大。他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躲闪摇晃的后脑勺,卿绾只有无助的承受他的在自己脖颈上的舔舐亲吻,修长洁白的脖颈没有了青丝的遮挡,更是让他肆无忌惮,暖热的唇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色印记。
他缠绵低声道:“今晚我去找你可好?”
“不……不可以,我们还未成成亲,这样于理不合。”卿绾打心底里不愿意和他再发生肉体关系。
箍着她腰部的手渐渐滑落至臀部,在上面暧昧的抓捏轻柔,他偏执道:“可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
“那样是不对的……”
“我觉得没错。”他固执道,变本加厉的沿着锁骨朝着半裸的酥胸狠狠咬了一口。
“啊……”卿绾忍不住发疼的惊呼起来,她秀美微蹙,“你醉了。”
“呵呵……”他舔舐着她柔美的侧颜,迷恋道:“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不醉。”
卿绾似一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亲吻舔弄,暗夜的花丛里,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肆意的搂紧怀里,下身紧贴着0女子的腰腹不住的耸动着,女子无助的扬起脖颈承受他狂风暴雨的啄吻,男子微微的粗喘和密集的舔吻声交织在一起。
卿绾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她轻声道:“今晚子时你来找我。”
原秋墨难以置信的从她的锁骨见抬起头,不信道:“你说真的?”
“当然。”她微微一笑,微红的桃腮让他失神不已,“只要你把自己洗干净。”
原秋墨如获至宝一般使劲点头答应,又搂着她两人腻了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她出去。
卿绾来到如景如画身边,问道:“安大人离宫了吗?”
如景回道:“刚还瞧着往宫门口去了。”
卿绾来不及解释,提着裙子便往宫门口赶去。
宫门口的安锦利落的翻身上马,马绳还未拉稳,却听得身后一道娇喘声,恳切挽留道:“安大人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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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成功的把安锦拖回了驿馆,说是为了感谢她这一路对自己的关怀照顾,特地准备了一件礼物给她,由于自己十分迫切的心情已经等不及的让她瞧见这份礼物,让她随自己回到驿馆,又以天色已晚为由,让她不得已在驿馆留宿一晚。
卿绾知道安锦喜爱诗词,送她的便是几百年前西凉有名的一位诗人的孤本,反正是自己的嫁妆,她又看不懂,还不如卖个人情送予安锦。
子时未至,安锦一直拉着卿绾在书房里谈古论今,卿绾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神神秘秘的说道:“安大人,你见过萤火虫吗?”
安锦遗憾道:“只在书本上见过。”
卿绾笑道:“那你今日可有眼福了,我姐姐临行前送我好些萤火虫的幼虫,如今已经被侍从养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梳洗一下,也让我去准备准备,若是只把萤火虫关在布袋里看那就没意思了。”
安锦不禁喜上眉梢,连忙应下。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一道黑影就从窗外闪进屋内,卿绾还未看得清来人,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疯狂的吻过她清丽的眉眼,呢喃道:“娘子,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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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扯下卿绾的肩上的轻纱,铁掌一撕,抹胸被扯落至腰间,卿绾可不想等安锦进来的时候撞见他两已经成了事,她努力推拒着:“等……等一下。”
他吸咬着软绵上的茱萸,口齿不清含糊道:“还等什么?”
“我……我不做了!”
他剑眉一扬,眼神邪气凛然,情欲浓浓的说道:“这可不行,你答应过我的。”
“我反悔了!”她挣扎着,想捂住他的嘴,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原秋墨不得已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腕绑在一起搁置在她的头顶上方,又手忙脚乱的褪下她的亵裤,双手探进神秘的花穴里,他在卿绾的脖子上又亲又咬,闷声道:“晚了。”
绾被他弄得又疼又痒,脖子无助的拉伸躲闪,他粗粝的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挑拨她的敏感点,不一会花穴里渐渐湿润起来,卿绾有点绝望了,怎么安锦还没有来。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抬高她的一只腿环在腰上,他亲亲椒乳上肿胀的樱桃,暧昧到:“你看它都肿了呢。”
唇舌若有若无的在椒乳上擦枪走火,肆意挑逗,使她全身都痒了起来,卿绾微微哭诉道:“我求你,别这样好吗?”
“你哭什么,会很舒服的。”他爱恋的拂过她的腰肢,替她缓解僵硬的脊骨。
“要不咱们还是等到成亲之后吧。”
他轻笑道:“若要等到那时候,我会疯了的。”
卿绾还想再辩解什么,他捂住她的唇,欲褪下亵裤进入他朝思暮想的花穴。
只听见门外惊呼道:“殿下不可啊!”
安锦在门口就听到了卿绾微微的哭泣声,推门一看,竟然发现大皇子绑住了郡主的手腕,正压在郡主雪白的身段上,欲行那不轨之事,安锦顿时头疼了起来,这人早晚都是他的,大皇子急什么啊,况且北晋使者还在这驿馆中,若是被北晋使臣知道了,该如何交代啊。
她讪讪的转过身,沉声道:“殿下就算不顾及个人和郡主的清誉,为了西凉颜面也不可如此。”
原秋墨眼瞅着被人打断了好事,沸腾的鲜血转眼间凝冻成冰,阴鸷的眼神下翻滚着的血腥煞气在喉间流转翻滚,他沉声冷道:“我知道,你出去。”冰冷阴森的口气掩盖不住明显的压抑和狂怒。
见安锦关好门后,他薄唇贴在她的耳边阴冷道:“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卿绾反倒冷静下来,幽幽道:“我这也是为了两国交好。”
他沉默的看着她,鹰眸中的阴鸷戾气愈来愈浓,他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薄唇里吐出来的话语让她心下一沉,如坠冰窖:“这次我放过你了,可你逃得过下次吗?娘子。”
他从她身上爬起,转眼间消失在无际的夜幕中,卿绾用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无所谓的撇撇嘴,反正迟早都要面对这惨烈的事实,趁着现在自己还可以反抗一下,不整整他未免太对不起自己的不甘了,她才懒得管他生气与否,自己爽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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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景撩帘进来对卿绾道:“主子,四皇女来了。”
卿绾咽下嗓子眼的苦药,涩哑道:“快快有请”
四皇女原星逸坐娇笑道:“皇嫂,可还住的习惯?”
卿绾笑道:“好的不能再好了。”
原星逸突然凑到她耳边,悄声道:“皇嫂去过名花楼没有?”
卿绾不解:“没去过,那是什么?”
她对卿绾眨眼道:“相当于你们北晋的勾栏院。”
卿绾顿时吓得魂都没有,上次她戏弄原秋墨的事,他还没有给她算账,要是知道了她去了那种地方,她估计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卿绾正色道:“我还是不去了,身子不好,腰也不行。”这把老腰还得留口气伺候你家大哥。
原星逸不禁失笑,明亮娇俏的大眼弯成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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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月,她道:“皇嫂想哪去了,我不是让你去……那个,”她白净的脸上有些红晕,“我的意思是那里的菜不错,名花楼的老鸨为了吸引客人,把四国有名的厨子都请去那了,不光这样,晚膳时还有花魁凤公子的舞蹈助兴。”
凤公子……有点耳熟,卿绾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可她又有些犹豫,娥眉微蹙,担忧道:“可是,要是大皇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原星逸爽朗一笑,拍着卿绾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表情道:“皇嫂,你这么怕他干什么,西凉的女子哪有怕自家夫君的道理,你可别做这千古第一人啊。”
卿绾有些汗颜,暗自诽腹:你哥有点鬼畜,你知道吗?
见卿绾还是犹豫不决,原星逸又凑到她耳边悄悄道:“皇嫂,你放心,皇兄不会知道的,他最近被母皇禁足在府里面了。”
卿绾惊讶道:“为何被禁足了?”
原星逸耸耸肩:“我哪知道啊,反正莫名其妙就被禁足了。”
卿绾暗自思忖,这说不定是安锦在女皇面前打了原秋墨的小报告,想到他被禁足在府里面,不能再来打扰她,卿绾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
“我去!”卿绾抓着原星逸的手,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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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星逸早就在名花楼订了一个包厢,房间的另一面是镂空的,可以看见花楼里的戏台子。
原星逸替她解释道:“等会花魁就会在上面表演,就单说那舞蹈,绝对能让皇嫂你欲罢不能。”
卿绾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调笑道:“我看你是早有准备,把我忽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