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她明亮的眼睛盈满了笑意。
他笑了一声,轻点头:“对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总想做点出格的事情,她把他推到墙边,踮高脚,含住他的唇,舌头灵活地窜进他口中。
他故作嫌弃她嘴里浓烈的酒味,悄悄偏开头,她马上伸手掰正他,吻得更深了,惩罚性地咬他下唇,贪婪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醇厚的酒气缭绕在两人鼻间,他也被吻得有些醉了,开始反客为主,伸手按她的臀,按向自己,两人下面紧贴着,色情地摩擦。
她下面被蹭了两下,欲望就轻易被他勾起,内裤被分泌的汁液濡湿了,她感受着他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发硬。
“想做吗?”他跟她的唇分开,看她的眼里沾满了情欲。
她诚实地点头:“想……”
“那我们先走吧。”他捏了把她的臀。
“嗯……”她轻声应答。
他们回到包厢,表示想早点离开,戴平马上开口挽留:“再玩两把嘛,现在正嗨呢。”
陈嘉榆犹豫了一下,同意了:“那再玩两把。”
他们坐回沙发上,继续玩真心话大冒险。
陈嘉榆的霉运似是又回来找她了,她又开了一把最小。
她主动选择:“真心话。”
又是吴杰率先问她,他坏笑道:“你的乳头是什么颜色的?”
她原本带笑的嘴角瞬间僵住,抿成一条直线,有些愠怒。
他这个问题,已经算是性骚扰了。
旁边的张博青筋暴起,他站起身,冲到吴杰跟前,一拳朝他脸挥了过去,吴杰被打翻在地。
吴杰捂着被打肿的脸,愤怒吼他:“开个玩笑而已,你他妈乱出什么头?”
张博冷笑一声,又一拳挥向他另外半边完好的脸:“开你妈的玩笑。”
吴杰鼻血直流,他被刺激到了,也给了张博一拳,跟他扭打在一起。
众人纷纷拉开他们俩:“别打了……”
他们不管不顾地干架,等打得差不多了,才由着他们拉开。
搞了这么一出,大家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玩了,戴平交代了几句,就让大家散了。
陈嘉榆给张博买了点外伤药,跟他去宾馆开了间房。
她看他鼻青脸肿的,脸上还有被指甲划破的伤,她皱紧着眉,指腹轻柔地给他敷药,生怕弄疼了他。
她叹了口气:“吴杰说话不干不净,你也不用跟他打呀。”
他拔高了音量:“他难道不该打?”
陈嘉榆忙顺着他:“该打该打……”
待张博冷静一点,她才继续说:“但是你被他打伤了,我好心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没事。”
她语重心长地:“而且你本来就长得不行,要是破相了,不就更……”
“是长得不行。”他纠正,加重“长”这个字眼。
陈嘉榆忍不住笑了,她翻了个白眼:“切,好老的梗。”
她继续帮他敷药,他突然按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她轻微挣扎:“药还没敷完……”
“没关系。”他把她的衣服扯开,肉色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一反常态,没有像平时一样慢条斯理地解她的内衣扣,他强横地把她内衣往下拉,拉至小腹处。
他张嘴含住一颗蓓蕾,啃咬舔舐,咬得她有些疼。
吮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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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色。”
她有些茫然:“嗯?”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搓弄那颗乳头:“你乳头的颜色,只有我能看。”
她胸口被他弄得发痒,她轻声应:“嗯,只给你看。”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手移到她下面,从内裤里伸进去,抚摸那两片又软又嫩的花瓣。
她身体放松下来,享受他的爱抚。
他突然摸到一撮黏稠的液体,跟淫水的触感很不一样。
她察觉到给她快乐的那只手停了下来,她疑惑地直起身:“怎么了?”
他顿了顿,把手从内裤里抽出,给她看。
他跟她对视,真诚地问她,抱着一点希望:“你的处女血还没流完吗?”
他仍记得第一次跟她做,做完之后床单浸了大片鲜血,活像凶案现场。
她看着他手上沾上点点血迹,她抽了抽嘴角:“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姨妈血。”
“什么?!”他大惊失色,身下那硬挺的欲望瞬间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