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麽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麽?”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麽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麽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龟头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