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使人年轻,至少使人感觉年轻。
文远明显地觉着自己开始衰老了,不管是心态上还是在做爱的时候。直到有一天,多年都没有联系的苗衣,通过企鹅的空间又找到了他,多年未见,却像老朋友一样亲近。
他偶尔在心中也滑过一个念头: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两个人在网络上又开始逐渐熟悉和热络起来,苗衣也已经结婚了,丈夫大她接近十岁,待她很好,只是有些方面不是太和谐。度过迷惘期和堕落期后,俩人都很珍视眼前的婚姻,但并不影响彼此开点成人玩笑和小小地调调情。
从此,文远觉得上班也没有那么乏味了,看着闪动的企鹅出现苗衣的头像,就觉得好开心。
一天,文远试探着说起那年的情事,苗衣却毫无印象,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或许那个雨天发生的故事,不过是宅男的一场春梦,从未发生。算了,就当它是场梦,从头来过吧!
一个雨蒙蒙的春天,苗衣没有去上班,在留言栏里写了句「好疼!」文远心里一阵紧张,得知是大姨妈来了,正在痛经。苗衣请了假,一个人窝在家里无聊。
然后是各种关心和问候,感觉彼此又亲近了一些。苗衣感觉心里一阵暖暖的,喝了点热水以后,疼痛感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不知道从哪个话头开始的,文远突然说道:「小衣,哥哥很久都没看过你了,平时都是看到照片,能让我看下吗?」
「我在床上的啊,衣服都还没穿……」
「嘿嘿……」文远表现出强烈的色狼意愿,「那正好,我就是想看没穿衣服的。」
「额,哥哥……」苗衣说道:「我现在恁个憔悴的,肯定很丑!」「你美丑都是我妹妹啊,哥哥怎么会介意的呢?」文远安慰着:「对了,你家长呢?」
「在上班呢」,苗衣有气无力地敲着字。
「那哥哥来疼你!」
「额……」
「你有视频没?」
「有啊,可还没用过呢!而且,我现在这么憔悴的。」苗衣继续坚持着说自己的身体状况。
「让哥哥看看小衣憔悴成什么样子了,我好来疼你呀!」「很丑的哦!」苗衣最后挣扎着说了一句,还是开了视频。
看着眼前多年未见却又如此熟悉的脸庞,岁月这把杀猪刀没有在那如玉的容颜上留下一点印记。
「小衣,调整下角度,我就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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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确有点憔悴啊!可怜的妹妹,我都想过来爱你了。」
「这种状态也能来爱爱?」苗衣一阵惊诧。
文远连忙解释道:「妹妹,你想什么呢?我又不喜欢血染的风采,意思是过来给你带点益母草之类的药啊!」
「哦!」苗衣松了口气。
「你把被子松开点,别裹那么紧吧,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嘿嘿……」文远开始幻想下面那对出现在梦中很多回儿的兔子了。
「今天很冷的!」
「就看一下,半裸就成啊!」
「半裸不就是看胸吗?女人的胸部长相差不多的嘛!」文远一听这句,感觉血液一下沸腾了,抬头看看周边的同事,都还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其实所有的女人都差不多。关键是同样的内容,不同的人,就有两样的刺激。比如说,和媳妇儿做爱,就会觉得没什么激情了。可如果和妹妹做,那就完全不同……」文远奋力地敲着键盘,巴不得立刻飞过去,把小衣的衣服脱掉,抱着怀里好好爱护一番。
「那,那好吧!」
「全裸的,成吗?」文远既得陇又望蜀。
「只能接受半裸!」苗衣坚决地拒绝了大色狼的过分要求。
「好吧,半裸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当看到那对大白兔出现在屏幕上时,回忆被完全找回来了。文远不知道能用什么话语,来描述此刻的心情,唯有赞叹一声:「好美!简直美得让人窒息。」文远贪婪的视欲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然后约苗衣有空的时候去江北,请她吃喜欢的dq牌冰淇淋。
周五的晚上,文远和同事聚餐后打麻将,刚玩了一把,得知苗衣在观音桥的大融城吃饭。他连忙找了个借口,无视同事们异样的眼神匆匆离开,打了个车直奔观音桥。
当文远在新世界里的屈臣氏发现正蹲着找东西的小衣,站在旁边等了两秒,深呼吸,略有点颤音地叫了一声:「小衣……」「咦,哥哥?」小衣明显地有点诧异了,又有点尴尬的神色,连忙起身结账。
在嘉陵公园里面,小衣说道:「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呢?」「那怎么会呢?」
小衣坚持认为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两三分钟的尴尬过后,话匣子打开了,天南地北,生活和感情,工作和事业……
网络上的对话,和现实中面对面的交谈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很多时候,一个人在网络上可以是一个浪子,而在现实中仅仅是个屌丝,爽只靠撸。
嘉陵公园步行街上的人潮如蚁,很难找到一个私密的空间。绕了一大圈,才在一个树影斑驳的池塘边找到几分宁静,两三对恋人在那里边亲热,大家彼此互不干扰。
文远握着苗衣的手,看着那对如星明眸,心开始融化到这片喧闹中的幽静和柔情中。渐渐地失神,文远忍不住在那微微上翘的唇角亲了一下。
苗衣的脸一下就红了,低下头,不胜娇羞。
文远就势将苗衣搂在了怀里,亲吻着那两片柔弱的嘴唇,搂住那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捏了捏。就在文远的手向苗衣的胸部游走的时候,苗衣拒绝了,轻轻地推开了他。
苗衣站起身来,看了看阴沉沉的夜空,对文远低声说道:「哥哥,我的车要收班了……」
「好吧,我送你上车。」文远回味着刚才的醇香,恋恋不舍地说道。
「哥哥,不用了,不顺路的。」
「没事,让我多陪你一会!」
目送公交远去,文远猛然惊醒:自己也有家要回啊!家里还有个温柔的妻子,我这是怎么了?
带愧疚,文远和妻子亲热的时候,总是觉得心神不属。
云收雨散后,文远对蜷在怀里的妻子问道:「媳妇儿,你不觉得我最近有点异常吗?」
「你一直都有点不正常,好吧?」
「你不怕我出轨?」
「呵呵,你要出轨就去吧,我看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个女人愿意收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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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相信你吗?」妻子补充了一句。
文远有几分感动,更感到羞愧,这个算是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好吗?当然,他还是坚持认为:如果偷了腥以后,还留一片鱼鳞在嘴边,那是对自己爱人的不尊重。
……
文远和苗衣再一次约好见面开房聊天,他们说好只是单纯的聊聊天,不过谁相信呢?恐怕自己也不信罢!
快中午时,文远在路上追问苗衣到底去不去?
苗衣却突然退缩了,不去了!
充血的欲望带来了亢奋和无尽的希望,而最终的失望让文远一下感觉到了宛如失恋的痛楚、失落和抗拒。
他恐惧了,对自己恼怒着,不想也不敢再看到她他想焚身以火,不顾一切去爱,却忘记这份爱本就是不应该的。甚至可以有性,却不应该有这份爱。对于一个浪荡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而言,性不足以给他带来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这份压抑了多年的爱,却足以将他焚尽,彻底毁灭。
可是,文远对苗衣没有哪怕一星半点的恨意,甚至连半分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木然地坐着公交往回赶,在过渝澳大桥的时候,看着下面浑黄的嘉陵江水,几条打沙船浮在水上,两声汽笛顺着江面远远地从朝天门传来……虽是中午,天空却如此晦暗。
文远顺江看向远处,一幕幕场景浮现:两人开房,聊天,亲嘴,抚胸,摸臀……
欲念升腾,肢体交缠,体液交换,进出往来,乐而忘返,日夜交欢……然后呢?
仿佛已经没有然后了,这一段欢乐是建立在破碎两个家庭的前提下,不会有然后了!
控制不了欲望,自然得不到最大的欢乐。要享受身体的极乐,不得不放弃占有欲。
……
一连过了几天,文远都没有再和苗衣联系。
但是,自重逢以来每天网络上的打情骂俏,一下中断,让文远颇为不适应,仿佛生活就这样失去了最绚丽的色彩。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从大礼堂坐到观音桥,在建新北路站等车。时间已是十点半了,文远心一横,发了条信息过去:我要和你说话!
直到回到家,抱着媳妇睡着了,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音。
第二天一早,用手机点开企鹅,收到头晚十二点时的一条回信:和老公看电影去了,才收到你的信息。
只要有了开始,一切都好办了,那天的不愉快都被二人有意地忽略了。
知道有天聊天,苗衣对文员说:「我不喜欢宾馆,对开房很恐惧,你办公室啊其他什么地方再见面都是可以的!」
文远释然,然后心中一阵窃喜,开始幻想办公室的情形。
……
周末,苗衣学车,教练把几个学员带到北碚偏岩古镇拉练。苗衣把手机掉到水里,下午回江北维修,和老公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吵一架,心里愤愤,向文远吐苦水。
文远把苗衣叫到他公司这边来,晚上要加班,正好和她聊聊天,帮她消消心里的愤懑。
下午七点的样子,太阳还没落山,文远在大礼堂车站等到了苗衣。上次是夜里,看得也不太清楚,这次在大白天看到本人,心里还是颇为激动。
苗衣晒得有点偏黑了,看得出来还在生她老公的气。跟着文远在大礼堂广场转了一圈,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居然没找到。二人在广场另一边,沿三峡博物馆斜上的梯坎上溜达。斜挎包的棕色带子勒在苗衣胸间,将双峰凸显得挺拔,文远看得不由吞了下口水。
「嗝……」的一声,苗衣一愣,看着文远。
文远不怀好意地指指苗衣的胸前,「妹妹,你这个地势也太险恶了!」「坏哥哥!哼……」苗衣扭过头,继续往前走。
「妹妹,这附近也找不到什么安静的地方,要不朝我办公室方向走?」「嗯,好啊!」
在回办公室的途中,来到广场宾馆,文远拉了下苗衣的手,指了指大门,笑眯眯地带着标准色狼的口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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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不!」苗衣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开房,你知道的,我恐惧!」「唉……好吧。」文远略有些丧气。
走了不到两分钟,文远又道:「妹妹,要不我们去茶楼吧?我教你打麻将,如何?」
「这个可以!」苗衣抬头看了下,发现茶楼招牌的旁边就是个小宾馆的招牌,重申道:「不去宾馆哦!」
二人上到二楼,一边是宾馆,另一边就是文远和同事经常打牌的一家茶楼,里面平时人比较少,还算安静。
文远最后一次诱惑道:「小衣,真的不去?」
「不去!」苗衣回答得斩钉截铁。
文远转着心思,不去就不去,有些事情又不一定非得到宾馆才能做。
文远叫服务员找个僻静一点的包间,随口说,等会还有人来。
这个时间段,人还真是少得可怜,只有一两个房间开着灯,听着里面麻将的撞击声和麻将机洗牌的声音。
服务员送了两杯竹叶青,关上门出去,外面的世界就远了。
二人对视,屋里安静得听得到文远按捺不住的心跳。
文远做到机麻旁的靠背凳上,看着有点紧张的苗衣,笑了笑,说道:「妹妹,你不是应该坐到我这里来吗?」
文远让了让,留出点位置让苗衣坐在自己前面,他用手搂住那纤细的小腰肢。
苗衣转过头来,很突然却又那么自然的,四瓣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舌头在彼此口里纠缠。
「嗯……嗯……」伴随苗衣鼻息发出一阵阵喘息声。
文远的手从苗衣t恤领口伸了进去,摸到那团滑腻的胸肉,捏住小小的樱桃。
「嘤咛……」一声,苗衣已经有些失控了,更是拼命地吮吸着伸入到口中的舌头。
文远觉得这个姿势很不方便,粗暴地将苗衣抱起,按到墙上。摆脱苗衣挣扎的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将裤子拉倒膝盖下,蕾丝的小内裤就露了出来。
此时的欲望不断冲击文远的神经,顾不得欣赏漂亮的小裤,左手抚摸着苗衣的酥胸,右手伸到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森林里,寻找那颗遗失之珠。
苗衣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紧紧地搂着文远,颤声说道:「哥哥,不要,不要……」
文远哪管许多,用中指在洞口不停地摩擦挑弄。然后解开皮带,裤子脱掉一半,将硬得发胀的一根粗大的阳物赤裸裸地伸到了苗衣两腿之间那处湿透的狭缝摩擦着,那大腿内侧柔滑的皮肤刺激得文远呻吟了好几声。
文远抽插着苗衣大腿根部形成的窄紧的空间,阳物上端触到湿漉漉的外阴,真想一下插进去。
外面,一阵人声传过,二人一惊,用背死死顶住感觉随时都可能打开的门,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
等人走过,苗衣将大腿夹得死死的,由于一个月只过一两次性生活,那洞口也非常窄小。文远几次努力冲撞,都未能成功入洞,却更加紧张,血液开始往心脏和大脑处回流,下身颓然变软。
文远心中不由一叹:还是老了!
又努力几次未果以后,文远终于放弃了。尽力去享受口舌的香甜,并用那已显疲态的阳物不停摩挲,带来一些残存的快感。
就在文远欲罢不能之时,放在凳子上的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最后一丝执着的欲念就此彻底打消。
不过终归是有些不舍,文远没有接电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苗衣:「妹妹,想我进去不?」
「哥哥……」苗衣潮红着脸撒娇道。
「想不想?」
「嗯,想的!」苗衣点点头,那一低头的羞涩,差点重新点远尚未释放的欲火。
「帮我含一下!」
拒绝了两次未果以后,苗衣说道:「就含一下!」蹲下去将文远的那根不再昂扬的阳具含在口里,技巧尚不太熟练的吞吐却让文远兴奋得想叫。几下工夫,那话就在苗衣口里膨胀了……苗衣生怕文远在她口里爆了,看到又雄起的淫具,俏生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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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了哦!你说只含一下的!」
「好吧!今天算你逃过一劫,下次,就别想再跑了。嘿嘿……」文远装出一副大灰狼的样子。
那晶莹的液体散发出淡淡幽香袅绕在指尖……
文远带着深深地贪婪吸了一口,舔了舔手指的淫液,味道还不坏。
……
出门的时候,二人却异口同声道:「不要有下次了,不能再见面了!」是害怕爱上对方会失去现有生活的恐惧吗?
兴奋后,情绪低落,让二人只想逃离!
……
(三)沉沙
外面暴雨如注,文远被关在办公室,无聊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想念着苗衣,和她那白嫩的肌肤。
上次见苗衣的时候,她还在考驾照,学场地。转眼两个月过去了,那天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对于那天的事情,文远好生后悔!
……
虽然,苗衣对再次见面非常抗拒,不过经不起文远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再碰个头。
又是周末,文远在办公室加班,而苗衣上午在江北猫儿石学车。中午,被文远叫到公司来。
快到十二点,太阳公公正凶猛。
文远接苗衣到办公室,看她一脸疲惫和满头大汗,就把所有空调都打开。室内温度很快就降下来了,而两人之间的热情却在迅速升温。
文远拉上窗帘,转身紧紧搂住苗衣,深深地吻着,贪婪地吮吸着那丁香小舌。
苗衣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半个月才来一次性生活,突然之间遭遇如此强烈的男儿气息,不觉得有些迷醉。
眼神朦胧起来,慌张地闭上,不敢睁开……
文远用手圈住苗衣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坐到老板房间里大大的圈椅上,把苗衣拉倒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胯间之物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顶在苗衣双腿之间的缝隙中。不过,牛仔裤的弹性可并没有多好,让文远的心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文远色急急地将手摸向苗衣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摩擦苗衣的下身,想要拉开拉链,却被苗衣死死地按住,未能得逞。
下路进攻未遂,文远向上路发展,掀起苗衣的t恤,拉开奶罩,呷住乳头,然后使力一吸。
「啊……咿呀……」苗衣抱着文远的脖子身体一紧,然后一软,头就伏在文远肩上。
文远想从后面解开碍事的胸罩,却怎么也不得其法,苗衣「噗……」一笑,轻轻地从前面解开了。
「笨哥哥!」
文远略显尴尬,把头埋在双峰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奶味的气息,右手指头轻轻地捏住小小的乳头,左手全力握住整个乳峰,用力揉搓。
苗衣渐渐颤抖起来,嘴里轻轻呢喃着:「哥……哥……,不要啊……这样,不好……」
文远见苗衣的状况差不多了,就拉开她裤子拉链,这次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轻松进入。
摸得一手滑腻,发觉里面的小内裤已经湿了小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揉弄着明显变大的小豆豆。苗衣的呼吸更加急促了,鼻息不时地带出几声呻吟,勾魂摄魄般地诱惑着。
文远把皮带解开,把裤子拉倒膝盖下,拉着苗衣的手,顺到自己已勃勃生发的下体分身。
苗衣的手如摸到毒蛇般,受惊似的往后一缩。
文远用强再次将苗衣的手按到青筋暴胀欲裂的阳具上,然后握住,开始套弄起来。
苗衣生涩地上下抚弄着,却让文远得到很大的满足。手上更加强了对苗衣的侵袭,指头已经拨开内裤一角,伸到那出茂密的丛林里,去寻找那传说中的桃园仙府。
灵巧的手指,在湿滑的草丛里找到那处凸起的小粒,就那么轻轻一捏。苗衣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嘴,继续帮文远打手铳。
从窗帘之间的缝隙透射出一缕阳光,洒在阳台上,已没有了丝毫热力,反射到苗衣身上,一下光彩照人了。
文远抬头一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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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坐在怀里的女子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明艳动人,宛如女神在人间,竟呆住了。
苗衣红着脸颊,眼含秋水,看着文远发呆,娇笑一声:「哥哥,傻样儿!」然后轻轻地推了一下文远的胳膊。
顿时,回过神来,心中邪恶地想着如何凌辱这个女神。
「妹妹,你帮我吹下吧?」
「嗯……」苗衣没有拒绝。
……
多少年梦寐以求的场景啊,自己坐在大大的老板椅上,下面一个性感的美女卖力地吹着喇叭,偶尔抬头,透着无边春情的眼神,貌似无辜地看着自己……文远只想永远留在此刻,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丝不安:或许,这是最后的疯狂和甜蜜吧?这种日子,我俩都不可能坚持下去的,除非彻底做一对狗男女!可是,那毕竟不是不可能的。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当文远将已不可耐的阳具从后面插入到苗衣的湿滑的阴道里的时候,那紧窄的门户让他很快就溃不成军了,过于激动的情绪也让他的精关大开。
「妹妹,我要射了,我要射在里面!啊……」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我准备要小孩了……」苗衣拼命地推着文远,却敌不过文远的力气。文远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入苗衣的阴道,身体有些脱力,有点意犹未尽。
苗衣却哭了,眼泪再也关不住……
「我已经计划要小孩的,要小孩的!」苗衣哭出声来。
久久的,苗衣木木地对文远说了一句话:「我恨你!」……
文远想起那短暂的欢愉和事后苗衣的眼泪,一阵阵难受,如果不射入,或许还可以继续交往的;如果不插入,或许还可以将暧昧进行下去的。现在,却只有彻底了断,苗衣再也不理睬他了。
但是,他心中最后悔的事情居然是,在苗衣哭泣的时候,居然没有给一个拥抱,给一个吻。当时,他也怕了吗?问问自己,却是茫然不知。
此情可达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偷来的情终究转瞬即逝,连一点暧昧的空间也被挤压出去了,只剩下回味与忏悔。带给对方的痛楚和伤害,还能弥补吗?估计这伤口,只能自愈罢,然后渐渐结痂。但是下雨的时候,深处的伤痛怕是仍会泛出,让人心弦阵痛,满口苦涩的吧?
文远徘徊在及时行乐与无尽自责的漩涡里面,左右不能,纵使后面仍有出手,但是一想到苗衣临走时的眼神,终不能释怀,意兴阑珊了。
渐渐的,对那片时的欢愉,也不太热衷和追求了,被仍然四处猎艳的老土嘲笑为「老僧」。
……
文远看着窗外,雨还在瓢泼着。
下班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