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子感觉身子一阵轻松,虽然身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好转,但是这种从新掌控身体的感觉是无法用形容的,而当我坐起身子看陈程的情况时,发现他已经拿起撑杆在撑船了。
两天后,我躺在贵州省安龙县、县人民医院的病床上,前段时间高强度的身体运动让我们的身子都跨了,所以一出山我们就进入了医院,二舅身上的毒并没有大碍,只是一些带麻醉性的毒素罢了,通过这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只是陈程身上满是鬼藤扎的伤口,如果是按正常的治疗,他身体好后,肯定会留下很多疤痕,不过陈程的外婆可是阿兰姨婆,配置消疤的药水她老人家可是手到擒来,所以并不怕这医院的治疗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此时我正在和陈程的聊天,我们住的是双人间,这在当时可算是特优间了,我和陈程聊得正欢,突然病房的大门被人打开了,随后只见二舅和两个人一起进来,出乎意料的是来得一个阿兰姨婆,另一个竟然是丫子。
说实在的,当我看见丫子进来时我真的被他吓了一跳,当初我可是亲眼他被一只“恶鬼”活活掐死的啊,后来听陈程说他们还把他埋了,可是现在他却又站在我的面前,我真心觉得有些害怕,不过虽然心中震撼不已,但是基本的礼仪我还是不能忘的,所以站起先给姨婆问好。
“姨婆好”
“外婆”
姨婆对我笑了笑,示意我不要太拘束,而丫子却在我向姨婆问完好后来到我面前,对我说:“对不起”。
丫子的举动弄得我满脑的疑惑,在我的思想里,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呀,毕竟如果不是我们到了稗伊村,稗伊村也不会遭到灭村之灾,而现在他却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对不起,我真心觉得很惭愧,于是我连忙上前把他拉了过来,给他说:“不、不、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到村子里去,村子也不会……、,对不起丫子”
丫子听了我的话后脸上有些欣慰之色,显然我的道歉还是让他很感动的,毕竟我没有推卸我们应该承担的责任,而姨婆听了我的话后则对我又笑了笑,对我说:“东阳你真是个好孩子,其实少锴(丫子)给你道歉是有原因的,你可能不知道,曾经他可是差点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