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班的深夜被掳进放置冰柜的小房间,在黑暗中被酱酱酿酿并非她本愿。
那男人是个很英俊的,挺俏的鼻梁触感滑过她的额头,之后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长长睫毛。她闻着那人身上的气味,恍惚间觉得熟悉,是他。
不是任何男士香水可以模拟出的味道,带着前夜沐浴露的香和白日里出汗的咸。秦玠的味道她是忘不了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冰柜发出微鸣声,他在喘息。
是秦玠,她最后一个男朋友。
楼昭昭觉得秦玠似乎有些怒戾。那人拿绳子缚住了她的手,吓得她不行,最后被男人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她被按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本来不是娇小的体型,在他怀里还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两条细长的腿分开,被迫坐在男人的腿上。
他一用力,扯坏了白大褂最下的扣子,昭昭没穿丝袜,更方便他为所欲为。
后来湿透的内裤被拨开,露出花唇来,肉棒硕大的头部隔着裤子在茹素已久的嫩花上色情恶劣地来回刮蹭。
又粗又硬。
他,肯定沾着我的水了。
想要他……要他用力地侵犯自己的深处,然后他的味道搅绕上自己的,最好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如浮萍,由他摆弄。
她对自己这等淫荡的想法感到无助。
现在,他就在面前,在暗处似一只逮住猎物的豹子,矫健而沉默地蛰伏着,不知何时要爆发。
嘴唇便挨着嘴唇,不是情人,胜似恋爱。似乎是不会接吻,只是凭借动物的本能吮吸自己心爱的东西。
“秦……玠……”唾液交融间她断断续续地喊他,他动作停了停,“别在这里呀。”
他不顾她说的不要。
手指顺着往下,在黑色森林里寻觅到了她的花核,他一碰,怀里的女人便是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