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玠非常清楚自己对她的想法。楼昭昭这个薄情女人或许五年间见不到便作罢了,他跟楼昭昭不一样,只要一闲下来,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孔就会浮上心头。
他会回想起和楼昭昭度过的每日每夜,女孩嫩滑白腻的身躯丰腴,嘴唇微启的姿态勾人。想她娇气地依偎着自己,想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穿宽大的t恤,柔软地搭在饱满的臀上。
每一天、每一天都想把那个感情骗子绑在身边,让她再也离不了他。
还会幻想把她捉住以后绑在床头,细细的脖颈上系上只有他一人能解开的锁链,虚伪假面被撕开,她生无可恋地咬着苍白的唇。
“你怎么这样?”幻想中的楼昭昭歇斯底里地问,“秦玠,你怎么这样?”
他撕咬那个楼昭昭的嘴唇,对楼昭昭的身体,他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尽管她因为恐惧哭泣,阴道还未湿润,他还是拖着那道锁链把她揪到身下,粗大昂扬的肉棒顶撞进去,几乎撕裂了她。她的五官因为剧痛而变形了,唯有眼泪还在流淌。
她也不伸手抱他了,也不撒娇了,眼神失焦,随便他折磨她可怜的小穴,进进出出。
起初那张软穴是干涩的,后来渐渐得了趣,情液也湿漉漉地流淌,向上濡湿毛发,向下泯于臀缝。
他抬头,她的脸上荡漾着绝望的快感。她的蜜穴除了黏湿的淫液,最后流出血来,丰软的身躯倒下,不顾颈间勒着的细链陷入肉中,红痕深深,淤紫在侧
秦玠心想他不能回头,就算再想也不能回头。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次又一次像是被丢在一旁的垃圾,弃如敝履,真心奉上,只落得碎裂成渣的结果。
虽然那个梦的最后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她,扯掉锁链,把哭得不能自已的可怜女孩钳制在怀里,威胁她要是敢离开自己,就把她的破书全烧掉。
料想过不知道多少次,想怎么揉弄、怎么摧折,怎么报复。
结果,结果在梦里都下不了手。真是可笑。
市中心医院的年轻女医生遇害,一时轰动,秦玠看着电视里打满马赛克的红色画面,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
要是倒在血泊里,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是楼昭昭。
秦玠想他会发疯。
而且,借此机会保护她,是一个最正当的、可以远远看到她的理由。
也是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那天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失眠后,在神经外科接受治疗的时候,又听到她的声音。其实是带着一点自虐的故意的,故意要在她面前表现得脆弱可怜,好唤起她为数不多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