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出嫁,雷拓疼我,过了两年好日子,他就跟着你打仗死了。”
“许韫,你有什么脸面说要做我爹。”
她的话算不得大声,却好似闷雷砸在许韫心上。他难受得狠了便有些口不择言:“你如此恨我,便不应当回来,也不当在生辰之时勾引我!”
“是啊,我勾引你,让人说去吧,说将军府一屋子污秽事儿,让戳脊梁骨骂去吧,我怕什么丢脸面,我贱命一条。”
许莹说得狠绝,面上却不是狠绝的神色,反倒是悲痛凄切的模样,眼里含了许多眼泪,只是强撑着不曾落下。
许韫听得前面许多话,已是心痛难当,口不择言回的那句嘴,更是悔恨不已。
“过去是我不对,你怪我就是。我方才瞎说呢。”
“我也不是怨他,前几日我还给他买了两个人伺候。”
许韫说了许多,许莹只是不做声。许韫心知自己近来闲着,不免总是想着她,拈酸吃醋的事他从前嗤之以鼻,如今自己也掉了醋坛。
好在许莹只是自行歇息去了,不曾把他往外赶,他多少定心几分。
夜里许韫做了梦,梦见城里风言风语,大家不知怎的知晓了他和许莹乱l,日日有人上门叫嚣,还有他带着许莹进宫赴宴,同僚指着他骂骂咧咧,竟还有人动起手,他被人压着,眼睁睁瞧着许莹被人捅得浑身的血。
又一转,他和许莹被牛头马面抓着站在油锅前,往日他杀过的人都在一旁叫嚣,许莹被那些人抓着投到油锅里,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再一转,许莹自己拿了刀子,他被捆着,动弹不得,许莹的刀子一刀刀往他心口扎,流了满地的血,他疼得死去活来,偏偏许莹还要骂他:“我恨你,恨你,恨你……”
话刀子比真刀子更疼。
许韫是被许莹摇醒的,他背后已被冷汗浸湿。这么多的梦,许韫竟分不清哪一个更可怖。
许莹搂着他,问他:“爹,你做了什么梦,什么不要,什么别恨我?”
许韫好久才缓过劲儿,抱着她安慰到:“无事,梦魇了。”
其实许韫在梦里的话虽说得含糊,许莹却还是听了个七八分。近日事委实压得她喘不过气。小王爷那头她无计可施,老管事之事又天意不可改。
许莹是一腔怨气都撒在许韫身上。
方才听他梦里哭喊,许莹也心软心疼,浑身的怨气收了许多。
二人吵了许久,难得如此平静相拥。抱了片刻,许韫在许莹耳垂舔咬起来,呼出的气息吹得许莹浑身发软。
“红菱,搂着我。”
“那裤子碍事,你脱了。”
许莹依言褪了衣裳,搂着他要亲。还不曾坐稳,许韫便顶着那处弄起来。许莹疼得倒吸气他也不曾停。
弄了半日那处也是干涩,许韫又听她呼痛,才停下动作。许莹体弱,一番动作累得一头冷汗,喘个不停。
“累了你便趴着。”
许莹只得翻身趴着,腰臀被他搂着拉高了些。
她原本是趴着休息,不想腿根忽的被他捏了一把,那话儿在她穴口顶弄,进得一分便退,退出来还要在她腿根四处摩挲。
许莹此刻趴着,只有腰臀翘起,不过细想片刻她便臊的后背也热起来。
两人闹得久,如今难得一场云雨,二人皆弄得难舍难分,便是许韫已然软了,他也要拿那软东西在许莹身上磨蹭。
什么梦,什么老管事,什么小王爷,什么生死无常,一时竟压下去,只剩唇齿厮磨,肉肉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