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酸软无力,香汗淋漓,奢靡的异香徒留淡淡的茉莉花香,前调的浓香醉人,中调的麝香诡异绮丽仿佛从未出现。君心醒来后,脑子混沌一片,身子绵软的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私处的空虚却明显的表示她没有不明不白被人夺了身子。
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醒来脑子里就一片浆糊,似乎梦中的一切在苦思冥想中越来越快的消散,只有模糊的影子飘散,脑海漂浮着淡淡的红线,在她尽力想接近那些红线时,原本柔软淡粉的红线变成妖艳的暗红,像传说中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血腥的使人恐惧又抵挡不住堕落的诱惑违心靠近。红线猛地飞向君心,刺向清灵的眼睛,“啊,不要······”紧闭双眼,惊恐的等待不可抗拒的袭击,君心深深屏住呼吸,蜷缩着身微微颤抖。
意料中的疼痛久久未至,含着泪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丝滑的黑绸布绑着眼睛,“呼······呼······”意识清醒,回忆起昨天被绑的事。真是奇怪,这绑匪不要求她写家书,身上的随身物品也一个没缺,把人绑来就搁床上一动不动,留一不能言语的老妇按时喂饭,他到底图什么?
君心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人什么都没干,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差不多齐活了。
这样连续几天,老妇每每喂完晚饭,点上一炉香,君心昏昏沉沉睡过去,第二天一早满身黏腻的醒来,回想起前晚的梦总是心惊,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而外面风平浪静,她想象中的勒索没有出现,她这个大活人不见了似乎不起波澜。
渐渐的,君心也习惯了这样透着诡异的生活,反正敌在暗我在明,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却没想到仍然眼覆黑绸的她由老妇有力的架着登上马车,马车颠簸着下山,一路清风徐来,花香沁鼻。行至一处,车夫下车与人交谈,不久老旧木门“嘎吱”拉开,车夫爽利坐上马车,“驭”甩鞭抽马前进,许久,马车停下,老妇依然架着绵软的君心下车,带领她坐在一处冰凉的石凳上,湿润的手帕捂上鼻,瞬间君心睡倒在石桌上,最后一丝清醒骂着“是个什么事”。
再次醒来,缠绕许久的昏昏沉沉永远睡不醒的劲儿终于没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的素色纱帐,熟悉的幽香舒缓神经。
“小姐,你醒了。”琉璃端着盆清水,嘱咐身后的丫头放好干爽的毛巾让她出去,将洗脸盆架在架子上,等丫头栓上门,大丫鬟的冷静睿智瞬间褪去,清秀的脸上浮上担忧。“小姐,您这些日子去哪了?”琉璃挽起袖子浸湿毛巾,走到床前。
君心接过毛巾擦了脸,冷冷的让人清醒,“我不在庄子里有动静吗,你怎么瞒过去的?”琉璃走向脸盆折叠好毛巾,“说来也奇怪,那日出庄子忽然就找不到您了,管家匆忙命人找,过会儿您好端端的出现了,奴婢跟了您十多年,知道那人绝不是您。”琉璃把软枕横放在床头,扶君心半躺靠着软枕,“小姐,奴婢胆小,您要是丢了,不得把全京城惊动了,到时候对您的名誉有染,只得让假小姐回庄子,暗中命老爷留下来的暗卫偷偷找您。”